连华抬起头,幽幽道:“章美人就只想波波,不想虞氏吗?你过来就只是想摸波波。”
虞珧看着章婮,脸上笑意盈盈,“波波睡得好好的呢,都被你弄醒了。”
章婮笑着回过身,“怎么会不想阿珧,最想阿珧了。”
她抱着波波,挤到虞珧身边坐着,看向她怀里的布娃娃,“我还给小瑾做了冬衣。快说,我好不好。”
虞珧满脸惊喜,亲在她脸颊上,“阿婮天下第二好。”
章婮不满地看向她,“怎么才第二?第一个是谁?”
“第一当然是小瑾啊。”
“哦。”章婮原来如此的神色,“那第二就第二吧。”
阿西看向刚来的章婮,“章美人要喝一碗奴才刚做的雪梨羹吗?可香甜了。”
“要啊要啊。”章婮连连点头,与虞珧道:“太子殿下给你的阿东阿西可太好了。阿西的厨艺,我做梦都在想。”
虞珧一时有些恍惚。
太子殿下。
阿东从菜园回来,欣喜说到:“公主,这寒露宫里从前倒了的一棵树上长出了木耳诶。今晚可以煲汤。”
晋兴怀气得差点从树上掉下去。
他觉得他不是在着晋子瑾的道,就是在着他道的路上。
他恼愤地下了树。气得要咳嗽,还被口水呛到。
初冬的一场小雪后,他去东宫见晋子瑾。
他知道他拿晋子瑾没办法,但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他一定不好受。
雪无论大小,都能要他的命。
东宫里,晋子瑾坐在床上,脸色苍白。
李思源告诉他,他的腿有所恢复。但毕竟是没好全又再次受到损伤,只能慢慢慢慢的再恢复到从前。也算是个好消息了。
只是这个冬季,要如往年一样的难熬。
他回头往一边的窗户看去,想要看看外面的雪景。然而窗扇已经被窗纸糊了许多层,只能看到淡淡的纯澈的光线透入进来。
东福看着他憔悴虚弱的脸色,“殿下,要不将公主叫来陪陪您吧。”
“叫她来做什么,她在寒露宫好好的。若是让父皇知道她偷偷出来,她又要被折腾。”
况且,她与身为太子的他,一直都不亲近。
东福默然。
殿下虽这样说。但他想,殿下一定很想公主能在这里。
晋子瑾坐了一会儿,让东福扶着他躺下。他昏昏沉沉,思绪不清。
并非是病了,是觉得寒冷与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