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子瑾听着她的疑问,觉得她想出宫。
他看着她的目光,“阿珧想随我出去吗?”
“我…想。”
虞珧觉得自己无法拒绝出宫。
晋子瑾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像是在思考。虞珧不听他再说话,知道她要随他出去的想法,很难实现。
魏谏不过刚走一会儿,东福疾步进屋来,“殿下,二皇子来见您。为您去汇县的事,奴才这次将他拦在外头了。”
屋外,传来晋兴怀不耐烦的声音,“太子皇兄,我来看你。拦着我做什么?咳咳。”
虞珧顿时惊慌失措,晋子瑾握住她的手腕,“不必害怕,躲到被子里来。”
虞珧看着他,来不及多想,将手中的糕点托盘塞进他手里,钻入他手臂下的被子里头。脑袋也钻进被子。
晋子瑾看着身边鼓起小山包,抬手将糕点盘递向东福。
东福立刻走进内室里接过。
晋子瑾便也躺入被子之中,将虞珧搂到怀里。
她顿时要抬头,被他将脑袋按了回去,“不要乱动,阿珧。不要出声。”
她在他怀里点头。
东福端着糕点放到外间的膳桌上,走到门边笑着与晋兴怀道:“殿下方才在睡,刚刚叫醒。二殿下随奴才来吧。”
晋兴怀神色狐疑,跟在他身后,“皇兄还在睡么?”
进了屋内,他看到膳桌上动过但未撤下的早膳,愈加怀疑。
“屋里除了皇兄有旁的人?咳。”
“皇后娘娘方才不久来过,在此用了膳。”
“这样啊。”晋兴怀将信将疑,未有多想。
走进内室,见晋子瑾窝在被子里,只探出个头,被子鼓鼓囊囊的,仿佛他忽然之间胖一百斤。
“皇兄这是被子里塞了什么东西吗,这么鼓。”
东福答他:“是御医给殿下的药包,让殿下放在被子里。”
晋兴怀仍旧是将信将疑,感到十分奇怪。处处透着奇怪。
“咳,咳。”
晋子瑾望着他,“兴怀有何事吗,我身体不适,并不想见客。”
“来看望皇兄,顺便来告诉皇兄一些事。咳。父皇派你往汇县处理灾情,不知皇兄可知情?”
虞珧躲在被子里,黑乎乎一片。她几乎屏着呼息不敢乱动。
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听到自己的心跳,比被子外头传来的说话声还要清晰。
晋子瑾的手搂在她的腰上,她的手局促的不知该放在哪儿,只能放在晋子瑾的胸前。掌心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平和地在跳动。
“太子皇兄这被子里是药包,有这么大吗?怎么像有个人似的。”
虞珧听到了晋兴怀的话,倏然间连心跳都差点停止。
“咳,皇兄总不该是藏了个人吧。皇兄有心上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