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有,我身体虚弱少有外出,朝中那些臣子也不舍得将女儿给我糟蹋。能有什么心上人。”
“这样吗?皇兄对那南赵公主倒是挺上心,莫不是……”
“兴怀说得事我已经知道了,就不必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我身体疲惫的很,无心应付你。”
“那只能望皇兄保重了。”晋兴怀的目光还是落在鼓起的被子上,心有怀疑地离去。
虞珧还一动不敢动地缩在晋子瑾的怀里,关注着被子外头的声音。
如若被二殿下发现她,她一定就完蛋了。
蓦地,被子被晋子瑾掀开,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眼里带着茫然。
晋子瑾淡笑,“人走了。”
“我没有被发现吧?”
“没有。”
……
东宫小道上东福送晋兴怀离开。晋兴怀侧眸看向他,问:“太子皇兄对那个南赵公主很在意。稷丽时,父皇想要我杀掉她,但皇兄为了救她,在城门外,一箭想要我的命。你知道吗?”
东福呵笑,“二殿下一定是记错了哪有这些事。殿下当时在两国的战乱里,受了伤都晕过去了。”
“那南赵公主,不会被带来了东宫里吧?”
“二殿下真是会多想。”东福止住脚步,“奴才便送二殿下到此了。太子殿下还需要奴才回去照顾呢。”
晋兴怀看着东福行礼离开,对于自己的猜测并不能肯定。
但他觉得,晋子瑾与那南赵公主一定有些什么。
若是他真的觊觎父皇厌弃的妃子,父皇会怎么处置他呢。
屋里,虞珧坐起身,吐出口气。
“吓死了。”
晋子瑾也坐起身,“这么吓吗?你不相信我。”
虞珧看向他。
他又道:“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有事。”
“你有事,我也会被吓到。”虞珧说着起身下床,“殿下早膳才吃了一点,但这么来来去去的,米糕和粥应该都冷了,我去让东福拿去热一下。”
晋子瑾本是想说,即使他承担一切,也不会让她再受伤害。但闻她所言,保持了沉默。
东福进来屋里,按虞珧的吩咐让人将早膳撤下,端去东宫内的小厨房重新加热。
晋子瑾将东福叫到面前,吩咐了他去汇县的事宜。
东福大惊,“这样的雪天,殿下要出宫?”
“嗯。”晋子瑾表现的沉静,“已经是推辞不得的事情。让阿珧也随我出去。”
“公主跟着殿下?”东福虽觉得这是好事,但难免担忧,“可会太有风险。”
“便让她待在我的马车里,不必出去走动。只说是母后给我的侍女。”
东福知道,晋子瑾是想带着虞珧,即使感到不妥还是应下,但他仍旧十分忧虑他这般身体去汇县处理雪灾的事,“殿下,您还病得这样严重,怎么能出去啊。”
“阿珧会照顾我的。”
东福叹息着无言以对。君命难违,陛下的决定,殿下也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