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东福不会。母后也不会。”
看她仍然低着头,不敢看他,他抬起她的脸颊,吻到她唇瓣上。
虞珧被他吻得意志混乱,也躲不开。他放开了她,指腹轻轻揉在她的唇上,“阿珧,答应我。”
虞珧看向他微微垂着睫毛的眼睛,就那么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好。”
晋子瑾搂住她的腰到怀里,吻着她倒在床上。
虞珧心中还是在纠结。
他不是小瑾,她怎么能将他当小瑾。
她怎么能和皇后娘娘的儿子睡在一起做这种事。
她和亲的人是陛下,因陛下将她丢到冷宫里,她现在与太子纠缠到一起。
罪过。
梦醒了就好了。
一定是在做梦。
虞珧将他的脸推开,“太子殿下,东福会进来的。”他道:“不会,他很识相。”
“他知道?”
“他不知道也不会乱闯。”
“我们这算是在偷情。”
晋子瑾沉默了一会儿,“也不是第一次。况且你已不是后妃,不算。”
“可是……”虞珧的唇又被堵住。
唔!不要总是亲。会想做别得事情的,那绝不可以!
晋子瑾放开她的唇瓣后,搂着她在怀里。两人半横躺在床上。
他拿鼻尖蹭着虞珧的后颈,但虞珧觉得他在亲她,她回头将他制止,“不可以这样。”
“就只是一个冬季的情人,不可以做别得事情。”
“情人?”
晋子瑾喜欢这个称呼。
晋兴怀失踪的事,晋先祈来到东宫询问晋子瑾,是否知道情况。
晋文偃也召见他去太阳殿询问。
又过几日后,终于有人在东山悬崖下发现一辆坠崖的马车,拉车的马已经死亡多日。
马蹄有受伤包扎,遂只能推测,可能是马受伤发狂,导致坠崖。
但车厢摔得四分五裂,不仅不见晋兴怀,连车夫也没影。更不见车厢木材上有任何血迹,而马已经摔得一地干涸血迹,在白雪的覆盖下,翻开雪层还能见到其下的血色。
晋文偃命人找了半月,毫无结果。不再找。只道若人活着自会回来,若是没了,那就没了。
锦翎宫里,德妃诸相玟为此一病不起。
她心中怨恨着晋文偃,人还没找到,为何不继续找,她的儿子就这样没人管了吗?
不论是死是活,她都想要看到啊。
为何,在怀县那么长时间都没事,刚一去汇县就出事。就在太子在的地方出事。
太子,为何他能摘出去!
郦芜如今虽然在后宫中仍然不怎么到处走动,但也不是闭门不出了。她听闻纯妃刘悠去看望了诸相玟,也打算过去看看这个一直以来她的对家。
曾经她是怎么害她,以致害了她的阿瑾,还到面前耀武扬威指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