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那么正常。
他开口便问:“太子皇兄身边那名女子呢?”
晋子瑾望着他,神色欣喜,“兴怀回来啦,真是太好了。”
晋兴怀眸光阴沉,“好吗,咳!太子皇兄怕是不想见到我吧。”
“何出此言?”
晋兴怀将留着疤的手掌竖起摊开给他看,晋子瑾脸上的笑冷淡了一些,“想或不想,兴怀不都已经站在这儿了么?”
“那日皇兄约我,咳咳!约我到东山头,你是为了害我?”
“从何说起,我那日还以为兴怀不愿意去呢,看完日出还没等到你,就回府了。兴怀去了吗?”
晋兴怀见他丝毫不认,他又没有任何证据,逼问下去也无意义,“那名女子呢?”
“什么女子?”
“皇兄说得心上人。”
“哦,有这人吗?”
晋兴怀本就还没好全的身体,气得心口痛。
“皇兄带去汇县的女子,咳!可是许多人都见到了。”
“兴怀说得这个吗?那是母后给我的侍女,回宫后就回静和宫去了。兴怀这些日子是去了哪儿,怎么才回来,大家都以为你死了呢。”
晋兴怀气得不知说些什么。
确实是差一点就死了。
晋子瑾真是足够狡诈,他一点把柄都抓不到。这个暗亏是吃定了。
“那女子你又能藏多久。来日方长,皇兄。”
晋子瑾笑意吟吟,“或许可以比你的命久一些呢?”
“你!咳咳!咳!”
“兴怀看起来身体不太好啊,回去歇着吧。可不能像我一样。”
他的话在晋兴怀听来,就像是种诅咒。
仿佛是在说:你早晚像我一样。我早晚让你和我一样。
他与晋子瑾结下的仇怨已经越来越多。
知道讨不得好,他离去。
人走了,晋子瑾阴沉下脸色。
“竟然没死。总说我命大,他才是命大呢。”
东福感到忧虑,“殿下,二皇子可是知道公主的事了?”
“他只是知道这么个人罢了,不知是谁。不过还是要提防他。他行事阴险下作没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