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了一只小猫,被他耍刀弄枪的伤着了。当时确实是生气。不过后来想想,毕竟是亲兄弟,怎能为这事就互生嫌隙。”
晋先祈不知他何时在东宫养了猫,四处看看,也未见着。
“太子皇兄还养猫么,小猫伤势如何了?”
晋子瑾眸光晦暗许多,“差点就死了,好在老天没收它,让它留在了我身边。也是我的福气。”
晋先祈看他对猫竟然也有这样的感情。
晋兴怀和他,两人因一只猫能闹成这样。略感荒谬。
他目光看向晋子瑾的双腿,什么也看不出,目光往屋内看去,“太子皇兄,可要进屋说。总在外站着不太方便,你的身体也不好在外吹风。”
晋子瑾神色疲惫的样子,“兴怀让你来看我,也算看过了。你于他已有交代,若无它事,我想休息了。”
晋先祈看他赶客,还是不甘心想要进屋里。
那女子,可就在屋里?
但晋子瑾不让他进去,他没有理由。
“那太子皇兄好好养病。”
晋子瑾看着他离去。觉他如今心思深沉许多。已经不明白他的打算。以往总爱跟着晋兴怀,奉承晋兴怀,今日却不像。
晋先祈离开东宫,去往晋兴怀的寝殿。
将东宫中的事,告诉他。
晋子瑾的腿好没好,他没看出来,至于那个心上人,或许真的有,晋子瑾不让他进屋,属实有点奇怪。
晋兴怀未为此多言。
他不欲与晋先祈将这些说得太明白。
晋先祈若想知道,就自己去探究。他都还没弄得很明白呢。
二人坐在屋内的茶案边。
晋兴怀提起小火炉上的茶壶,给晋先祈的杯中倒上茶水。
晋先祈端过茶杯到面前,“二皇兄与太子皇兄是为何事闹得不愉快,他说你伤了他的猫?”
晋兴怀闻言,略一停顿,“猫?呵~”
他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他是这么跟你说得?那便算是猫吧。”
他给自己杯中也添上茶水,想着山中神庙前的事。
南赵送来晋国的和亲公主,初见父皇时就疯了一直被关在后宫里。后来不知怎么的,父皇将她放了出来,直到她忽然出逃,在稷丽被抓住。
他这个太子皇兄是何时与这个疯子搞到一起。
残废配疯子,莫不是惺惺相惜。
那女人此时,应当还在东宫里吧。
晋先祈过去,未见到人。他还是护得那么紧。
晋先祈抬眼看他,不知他在想什么,喝了口茶,“太子皇兄说他并未因这事责怪你。”
晋兴怀只是摩挲着手中的瓷杯,笑而不语。
片刻,“是吗,既然如此,我该亲自前去向太子皇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