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珧不能接受这些说辞。她认为这是晋子瑾想要发展他们之间关系而哄骗她的话。
“我从未有过小瑾,那你是谁?”
“我不是阿珧以为的小瑾。”他顿了顿,吻着她的颈窝,“那些发生过的事,阿珧还会因它们爱我吗?”
虞珧不语。她理不出头绪,她不信。她不相信如今的晋子瑾了,他只是在骗她。
“阿珧。我们要个孩子吧。你喜欢小瑾,那就叫小瑾。”
虞珧从昨日的回忆里回神。
她越来越不能摸透他会做什么了,她的小瑾也已被他拿走,不知此时在何处。他像被困在兽笼里的雄狮,只是如今笼子的锁链早已经损坏。他还未从其中出来,只是因为他还想要与她商量。
她看似是囚笼之外的人。却不过是在他的囚笼内,被他囚住的人。
他与她玩耍着,囚她的笼子也是她的保护,可只要他想,他就能撕开她身边的栏杆,将她咬碎。
她以为他们是一样的。可他们从来不同。
东福的声音打断虞珧的思绪,“公主,皇后娘娘来看您。”
虞珧抬起头,看到站在东福身边向她露出笑容的郦芜。郦芜吩咐东福退下,拂开珠帘走入内室中。
郦芜很喜欢波波。
但如今的波波胖成了个球,抱着费劲。她在虞珧身边坐下后,便只是摸了摸它的脑袋。
抬起目光看着虞珧,“阿珧。”
虞珧浅笑,“皇后娘娘。”
郦芜看着她,伸手托起她的脸颊,“怎么看着有些憔悴,生病了么?”
虞珧摇头,“无事。”
郦芜收回手,心中还想着太阳殿的事,“阿珧,陛下驾崩了。往后你在宫中没人会再拘束你,想去哪儿走走就去哪儿走走,不必再待在偏远的寒露宫小心翼翼。”
虞珧淡淡点了点头。
郦芜握起她的手叹息,“你与阿瑾也不必再遮遮掩掩背着人。”
虞珧问她:“皇后娘娘知道我与太子殿下之间是什么事?”
郦芜怔了一下,似乎是不好意思了,“你们之间的事,我哪知道的清楚。当然是你们自己的事。”
虞珧迎合地笑了笑。
郦芜似是很愉快,东拉西扯与她说了许多。虞珧听着也接收到一些她的好心情。
她说着她入宫前与小姐妹的趣事。又说到有了太子的一些事。小时候的太子伶俐乖巧,可爱黏人。是她的开心果。
听了很多后,郦芜也觉得说累了。虞珧抱起波波送她离开。
寝屋前郦芜摸了波波的脑袋揉了揉,笑道:“你还抱得动它呢。瞧瞧它现在胖得。”
送走郦芜,虞珧回屋里。
她感到郦芜口中小时候的太子与如今的太子全然判若两人。或许是那些经历令他变成今日的样子。
曾在南赵开朗活泼的她,来到晋国也成了这沉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