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福再次进屋,终于见到虞珧醒了,心头大松一口气。
即使李思源诊脉后告诉他,虞珧只是消耗过大身体无碍,人总不醒他还是免不了担心。
他出声:“公主,用膳吗?”
虞珧锦被下的身体不着一物,忽然听到声音有些吓到,看去是东福,“我想回寒露宫。”
“公主,您不用再回寒露宫去了。殿下这些日子宫中事务较多,并非是不留下陪您。”
“他还是不让我回去吗?”
两人之间的事,难为外人所知。虞珧知道解释也无用,没人能左右晋子瑾。
“即位大典殿下打算简办,即位后您与殿下就不必再住在东宫,要搬去旁的大殿去,暂且还未定下。那几个您身边的侍人也会跟着您。”
东福的话里未有一丝她能安排自己的意思。虞珧未再说话。看东福吩咐人备膳,她才急忙不好意思地开口:“我还未穿衣裳。”
东福遂退下,先吩咐女侍进屋服侍虞珧穿衣洗漱。
她脸色不好,今日也不会外出,坐在床上女侍只给她套了件睡袍。
洗漱后,东福吩咐人将膳食送进屋。许是担心她此时身体虚,膳食清淡,药膳粥与一些色香味俱全的佐菜。
虞珧坐在床上未下床去,即使昨夜晋子瑾比较温柔,但初次加之不节制她还是感到疼痛。
东福总是很周到,送到了床边还叫来了连华。
连华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东福让她伺候她未多问。
虞珧看着一边桌上放下的佐菜里有一碗棕清的汤汁,“那是什么?”
“公主,那是养身汤。”
虞珧未多想,只当是因昨夜纵情过度补身体的。
东福退下,留连华在屋内伺候虞珧用膳。她看虞珧脸色不好,“虞氏如何这样虚弱?”
虞珧不知怎么回答她。
昨夜的事她不想提。
“一场小风寒。无碍的。”
连华信了,不再问。
宫中,晋子瑾在处理晋文偃的后事。且后宫里还有一位小皇子,他在考虑如何处置。
虞珧一直在睡,他心中也感担忧。担忧昨夜可是伤到她哪儿了。
忽然有宦官前来禀报,虞珧醒了。他便想回东宫去看看。
灵堂内,郦芜与他一块儿操心着丧事,几次见他都心不在焉,便让他先回去休息。
晋子瑾借此回东宫。
寝屋前,向东福询问虞珧的情况。
“公主很疲惫,已经又睡下了。李御医开的药汤,公主也喝下了。”
晋子瑾点头,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