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许嘉云感动得不行,我知道了,谢谢。
护士说了声不客气,还嘱咐他以后饮食要注意,别这么随便糟践身体。他哪里敢说不听,疼了一晚上已经长了记性,护士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态度好得不得了。
忽然想起什么,许嘉云又问道:小姐姐,你们这里有没有那种突然出现的病人啊?
护士道:每天都有突然出现的病人,你说的是谁?
许嘉云就把陈燕武的外貌描述了一遍,你有印象吗?
护士没怎么多想,就回答道:昨天来了一男一女,其中那个男的跟你描述的差不多,伤得可重了。
许嘉云没想到竟然真的会自动转移到医院里,这也太人性化了,那他活下来了吗?
护士说:已经转其他医院了,具体结果我也不清楚。
许嘉云哦了一声,就不再多问了。
护士走后,没一会儿,谢镜清和祁方隅就拎着食物回来了。
许嘉云激动地迎了上去,谢哥、祁哥!
谢镜清和祁方隅应了一声,就没再进诊所,一起回了酒店,在一楼的小餐厅里坐下。
也亏得伪世界里的东西都是免费的,不存在不购买东西就不能坐的情况,也不存在不能带着其他家的食物进来吃的情况,所以才有服务员在他们坐下后上了茶水,方便他们吃饭闲聊,态度堪称良好。
难得能被大佬照顾,许嘉云迫不及待地在他们对面坐下,掰开了一双筷子,眼馋道:你们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祁方隅嘴角勾起一抹笑,没等许嘉云察觉到不对,已经把手里打包的东西放下,好不好吃不知道,反正肯定谨遵医嘱。
许嘉云半信半疑地拆开包装,然后沉默了。
谨遵医嘱是真的谨遵医嘱。
但大可不必。
白粥。祁方隅的笑容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熟悉的味道配熟悉的你,刚好。
许嘉云真想谢谢祁方隅全家,但念及自己昨晚都是托祁方隅的福才保住了小命,还是认命地放下筷子,拿起勺子,味同嚼蜡地吃着白粥。
谁能想得到,不过放肆一次,又让他一朝回到解放前。
他恨啊!
恨着恨着,看见祁方隅拿出另外一袋外卖,他就想望梅止渴了,你们吃的是什么?能给我闻闻味儿吗?
祁方隅非常大方:能啊。
然后打开包装。
清蒸海参、辣炒鲍鱼、鸡蛋芙蓉,还有一道小鸡炖蘑菇。
三菜一汤,过的却是小资生活。
再看一眼自己碗里的白粥,许嘉云忍不住从嘴角流下了羡慕的泪水,在闻过味儿之后,开始试图尝点味儿,我能
祁方隅打断道:不能。
许嘉云微笑道:好的。
太不是人了!呜呜呜呜呜
最后他只能含泪吃着碗里的,看着别人锅里的,才结束了这场堪称酷刑的进食。
果然,大佬的关心,也不是人人都有福消受的。
许嘉云生了病,吃完白粥又回去睡觉了。第二天一早,他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谢镜清和祁方隅就没跟着去,他知道肯定是祁方隅要缠着谢镜清开始玩各种情趣了,也很懂事地独自到诊所里打完吊针,下午回去又继续睡觉。
直到第三天下午起来,他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看见谢镜清和祁方隅从房间里出来,才想起这是最后一天了,都来不及调侃谢镜清身上新增的痕迹,就连忙找来细绳子跟他们绑在一块儿,免得伪世界不讲武德,一声不吭就把他们扔进关卡里面。
许嘉云松了口气,我还以为祁哥那么挑衅伪世界,它会把时间
祁方隅忽然道:你病好了?
啊?是啊。许嘉云原地蹦跶了两下,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已经痊愈了,脑子也跟着运转起来,话说回来,祁哥你这几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祁方隅面不改色地道:哪里不对劲?
许嘉云说:你总是打断我说话啊。
祁方隅说:有吗?
有啊!许嘉云给他举例子道,你回想一下啊,第一次是在我们从心灯世界出来以后,我
他的话没说完,白光闪现,仿佛置身于滚动洗衣机之中的失重感让他才清醒没两天的脑子差点儿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