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隅尽了兴,贪恋地抱着他,“你说,我们不仅行了夫妻之礼,还行了夫妻之实,天庭会承认我们这对道侣吗?”
“谢镜清”说不出话来,他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捆仙锁的存在,让他就连运用灵力补充体能都做不到。
祁方隅亲昵地吻了吻他满是咬痕的耳垂,道:“如果天庭不承认,你就跟我一起生活在魔界吧,好不好,镜清?”
“谢镜清”闭上了眼睛,这已经是他目前能够做到的最后反击了。
祁方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看样子,是为夫没有让娘子满足,才会导致娘子还思念着娘家。”
“谢镜清”难以置信地睁开双眼,艰难地摇了摇头,眼眶红润,却累得说不出话来。
祁方隅冷笑道:“没事,娘子,为夫会让你把这里当作家来对待的。”
说完,不容反抗地翻身将人压下。
就连身在祁方隅体内的谢镜清,都感受到了来自于“谢镜清”的崩溃和绝望,可是他所承受的这些,与祁方隅相比,实在是太轻也太浅了。
祁方隅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谢镜清与祁方隅的知觉互通,比起看见自己那张脸在身下承欢的别扭感,并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他更在意的还是祁方隅的感受。
为什么已经得到了几千年来的执念,祁方隅却没有半点开心,反而心魔更甚,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咬碎?
谢镜清不懂,但他能够感受得到,祁方隅的动作越狠,就越是心痛和空虚,越是想要感受“谢镜清”的存在,以此来麻木自己。
偏偏“谢镜清”宁死不屈,一句讨好的谄媚话都不肯说,被逼得狠了,就只会求饶,加深了祁方隅的负罪感,也让他感到更加的心痛和空虚。
恶性循环。
好像他占有的并不是自己多年的执念,而是那早已在无数个日夜等待中变得残缺不全的良知。
可是他放不下,也不愿意放下。
他们之间,必须要有一个人妥协。
那个人,从前不是祁方隅,现在,更不可能会是祁方隅。
他呕心沥血不知疲倦地修炼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今天的这一切,就是死,他也绝对不会放“谢镜清”离开。
所以妥协的那个人,必须是“谢镜清”,也只能是“谢镜清”。
他们荒唐了数月,祁方隅才算是勉勉强强地放过了“谢镜清”,但也没有将他脚上的捆仙锁取下,而是用魔气帮“谢镜清”恢复了些许体力以及嗓子的情况。
也仅仅是些许体力以及嗓子的情况而已,别的痕迹,一个都没碰。
他喜欢看着“谢镜清”满身属于自己的痕迹,好像这样就能够证明,即使“谢镜清”不肯承认,也无法抹灭他已经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事实了。
祁方隅道:“现如今的魔界都在我的统治之下,你好好想想,留在这里,绝对不会有人胆敢亏待于你。”
“谢镜清”缓了很久,才开口道:“你把捆仙锁取了。”
祁方隅道:“你想去哪里?”
“谢镜清”说:“我要回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