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展与射北望闻言在一旁憋笑。
夏清朗的满脸涨红,竭力保持住微笑,咬牙切齿道:“对!姑娘记性那么好,怎就偏偏记不住我的名字?我叫夏清朗,是取清风俊朗之意。”
司徒笙看向祝余笑道:“小余儿,就他这样的,也能算俊朗?”
“你……”夏清朗自诩可是风流才子。
身后几人还是头一回见夏清朗有语塞,被人堵得说不上话的时候,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好了阿笙。”祝余言归正传,“方才你为何要堵路,还有,你方才说的杀人灭口,又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笙回过神,再看向那三人,眼中还是有些不敢轻信:“小余儿,你不是说是去寒江做仵作的,怎得又会和谢公子他们一起?”
祝余看向那三人介绍道:“我眼下是刑部的仵作。这两人也是刑部的人,射北望,夏清朗,他们都是跟着谢大人来清河调查疫病的。”
“小余儿,不是我不信你。”司徒笙眉头紧皱,叹道,“只是清河近日生的事太过诡异,如若你真的为清河好,就让他们不要进城。”
谢展恭敬问道:“司徒捕快我等正是为此案而来,不知为何非要阻我们进城?”
司徒笙见他语气缓和,也如实说道:“你们应该清楚,前不久清河生了件命案,我爹奉命上门调查此案。两名死者张龙张虎本是来清河看望他们老母亲的,可谁知染上了疫病,不出几日就在家中暴毙。”
这倒是同千机处给的消息一致。
“那司徒伯伯可有查到什么?”
司徒笙叹了一口气:“我爹当时现张龙张虎面色潮红,且身体有大片的红疹,便立马汇报了县令。可谁知顾长柏不以为然,尚未查验尸体,便以疫病为由,将张龙张虎的尸体都烧了。”
烧了?虽是怕疫病传染,将尸体烧毁。但眼下都烧成灰了,怎得还能查清楚张龙张虎的死因。
“可是,这事情并没有结束。”司徒笙眼中闪过忧虑,“当日与张龙张虎接触过的人,包括我爹,都在之后相继出现了相同的症状。他们身体上都长出来红斑,顾长柏慌了神就将那些染了病的都一并关了起来。”
“这些人不是被安置在安济坊吗?”射北望疑。
“安济坊?”司徒笙笑道,“顾长柏怎会如此有心的治疗得了疫病的人。”
如此说来,他们上书在给朝廷的书信中隐瞒了此事。千机处得到的情报只有四人染病,可如今听司徒笙说起,染病之人早已过十人,又是瞒报。
谢展紧张问起:“那眼下这些染病的人在何处?”
司徒笙抬眸看了祝余一眼,随后有些难以启齿:“他们都被关在了往生义庄。顾长柏还说,若三日之内他们的红斑未退,就放火烧屋。”
夏清朗听着气道:“猖狂!他一个县令,就敢如此草菅人命,难道没人管吗?”
“你说的动听?”司徒笙苦笑一声,“还不是你们朝廷派来的人下的命令。”
“朝廷何时有派人来?”谢展疑。
对啊,他们不就是朝廷派来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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