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缓解疲劳,我倒觉得另一种忍术更有用呢。”
“什么?”
“移植手术。”兜哥推了推眼镜,“这样如果他遇到危险,重伤濒死,写轮眼跟着一起毁灭不是很可惜吗?危急关头,把他的眼睛移植给自己或者别人,说不定也是一条出路。”
我微微一怔,见状,兜哥笑了起来,“开玩笑的,再说,这种手术可不是这么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你得先解刨无数具尸体、充分了解人体、学习无数的资料积累经验,然后才能动手。”
我忽然问道:“所以能做这种手术的人,一定很厉害吧?”
“算是优秀的医疗忍者了。”
“如果是在战地里做,就更厉害了吧?”
“战地?”
“对啊,条件那么简陋的情况下,也能做成功的话,多厉害啊!”
琳不就曾经完成过这么一台手术吗?
她果然好厉害,我也绝对不能堕了她的名声才行!
不过条件有限,兜哥无法教授我移植手术,但耐心指点了我很多关于精准控制查克拉的办法。
我们抵达高塔时,距离考试结束的时间已经非常紧迫了,远远地,我就看见了鸣人金色的头发,佐助站在他的身边,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已经行动无碍。
我顿时兴奋地朝着他们挥舞起手臂。
鹿丸也在一旁,见状松了口气道:“真是的……未免也太慢啦!”
手鞠和勘九郎大人也在,看见我爱罗时,两人明显都松了口气。
他们畏惧我爱罗,又担心我爱罗。
爱是真的,厌恶和恐惧也是真的。
这样完全相反的感情居然能共存,如果最后没有人率先解开那个死结,三个人大概都很辛苦。
这种情况,有话直说可以解决吗?
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卡卡西老师的脸,连忙不再继续思考。
我跑到鸣人和佐助的面前,仔细检查他们的伤势,鸣人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衣服上满是灰尘和泥土之外,一点儿伤痕都看不见。
佐助则有些虚弱,我看见他的手臂上有许多擦伤和淤青,但好在都是些不严重的皮肉伤。
“你们没事吧?我遇见了兜哥,听他说你们打起来了?”
佐助别过脸去,垂着眼睛:“没什么……只是那时我意识不清醒,所以激动之下做了傻事。”
鸣人也罕见的附和道:“嗯……我也是。”
他们这态度十分反常,我正想继续追问,佐助已经反问道:“倒是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爱罗……我们已经互相了解了,他对我很友善,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是吗……”佐助看了一眼我的眼睛,“你用了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