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
“嗯……”他不过是随着脾气发问,可是朝露却真的开始认真思考:“因为鸣人和小樱一直活在木叶的‘规矩’之下?我和宁次、我爱罗,却都从各自的村子叛离了。一位资深的叛忍前辈跟我们说,作为叛忍的第一步,就是要挣脱之前所有我们知道的规矩。因为叛忍要遵循另一套秩序。所以我们的认知大概并不一样。”
“叛忍就可以,随随便便的牵男孩子的手吗?”
“因为人际交往的准则,往往是‘秩序’的基础哦。而且我大概没有像‘你们’这样,对我爱罗和宁次的‘性别’特别在意。”
“可是!你们后来不已经是雾隐村的忍者了吗?雾隐村的秩序,不该是叛忍的秩序吧!”
“虽然是这么说啦……”
可是雾隐村的水影就是叛忍上位,再不斩自己一时半会都改不过来,虫巢又长时间在村外执行任务,很少有时间会重新归入正统秩序的环境之内。
后来,朝露又跟着宇智波鼬学习。
宇智波鼬的内心坚守着一套秩序,却能在外表将其表现的彻底扭曲。
比如他的指甲。
他本身绝不是会想要将自己的指甲涂成黑色的性格,但正因为不是,所以才需要用“出格”的行为提醒和表达自己,让人明白,他已经彻底叛离自己的过往。
只是这些就没必要解释的这么清楚了。
鸣人道:“我觉得你对我不是那样的。”
“我和宁次、我爱罗是同一套‘秩序’之下的人,鸣人不是啊。”朝露耐心的笑道:“我如果用我们习惯的方式对待你,会让鸣人觉得困惑吧。而且,说不定会吓到你,让你觉得莫名其妙,说不定会讨厌我们。”
“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嗯?”
“你和你那个世界的鸣人,也是?不同世界的人?”
“我只能说,我们生长的环境,遵循的规则,接受的信念,在两年多以前,就截然不同了。”
“你已经有很多其他的朋友了,就算没有他,大概也不会再孤独了吧。”
朝露却回答道:“并不是。”
鸣人微微一愣,他转头看向朝露:“不是吗?”
“鸣人是独一无二的。不管何时……他都是最重要和最特殊的那一个。”
一望无垠的大海之上,三只飞鸟虽然相伴飞行,但看起来却依然如此孤独。
就像我和鸣人,虽然坐的如此之近,我却觉得他的内心掩盖着重重迷雾,无法看清。
隔着一个世界,哪怕是最熟悉亲近的人,也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壁障。
真奇怪……鸣人的忍道,难道已经不是“有话直说”了吗?为什么我选择有话直说的与他相处,我们却好像还是无法心意相通?
鸣人道:“那你有想过和他结婚吗?”
“诶?”我一愣,“怎么会突然想到结婚?”
“我看记忆里,你和卡卡西老师讨论过,说想以恋人的关系待在他身边,那,最后不应该会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