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曲垂下眼。
薛容倒吸一口凉气:“那我明白了。”
“不过我也劝你别这样太久,她不是个耐心好的人,到时候连门都不让你出,一天到晚盯着你——”
薛容以为她描述的是个很恐怖的场景,但她发现温曲居然听笑了。
“到时候一定是她先受不了我吧?毕竟她长得比我好看。”温曲说。
薛容:“……这种事倒也不是这么算。”
她越来越不明白温曲回到c城的缘由,总不能就为了完成贝雕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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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宋微时回来吃晚餐,她见到温曲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不用理薛容。”
“……”
实际上温曲没理,她的行为也没受影响有所改变。
这种事没必要多余解释,温曲点点头,表示听进去了,现在不会做以后也绝不会。
宋微时一落座就能开饭,不算宽大的饭桌上零零散散摆了几个比拳头大不了一点的小碗,盛了几种小菜,一人面前一碗粥。
说来怪异,来c城治疗的这几个月,宋微时非必要绝不在外面吃,尽可能地回到这里跟温曲一起吃寡淡的菜品。
温曲刚抬手去夹菜,就听身边女人凉凉道:“你在试探我。”
温曲:“……”
温曲:“啊?”
宋微时嘴角微扯:“这周出门次数比上周多一次,下周是不是又可以比这周多一次?”
若是薛容在,此刻可能会玩笑般接上一句‘这周还没过完呢,也许比上一周多两次、三次也不一定哦’。
但oga从回到c城那刻就丧失了反驳和玩笑的功能,都是别人说她听,发出的见解也以‘你说得有道理’‘好’‘哦’一类居多。
唯有进了贝雕艺术馆,她的想法才不会被别人的取代。
温曲的目光从那碗小菜转到宋微时面上,唇瓣微动:“随便。”
说完又转了回来,懒得多花几秒分析宋微时的表情意味着她现在想得到什么结果。
“你以为我故意不让你出门?”
“……”温曲没这么以为,她慢吞吞吃菜。
“我说过郑少英就是一条疯狗。”身旁的oga好似被上一句话说出了火气,“现在谁不知道是因为你回来了我才会弄出个什么私生子针对他?郑家没那么容易垮,郑少英进去前就想把你解决掉你明不明白?”
这些,温曲还真不知道。没有人告诉过她宋家和郑家的关系紧张成什么样,别家又是怎么看待他们两家、怎样看待宋微时。
温曲停下筷子,再一次转头看去。
米仔兰花香淡淡飘散,宋微时正在做深呼吸,只是眼睛斜睨着她,一副她不识好歹的样子。
“我没有怪你,我以后不会答应她了。”
“过来。”
宋微时靠着椅背,不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