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轻松,其他四人听到时脸色却是一变。
千金顿了顿道:“秋老板在开玩笑?”
秋海棠道:“我何时与你开玩笑。”说完脸色骤然变冷。
宋听筠胃里忽然一阵痛,她皱眉捂住肚子,尝试调动内力时,发现经脉淤塞,内力似乎全无。胃里疼痛感阵阵袭来时,疼得她倒在了桌上。
傅流云就坐在宋听筠旁边,她看到时急忙伸手按住宋听筠手腕,察看一番后惊住。宋听筠中了毒。可宋听筠到刚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中毒。
傅流云思绪急转,忽然又听到另一边“啪嗒”一声,转身时见到另一边的瑶也倒在桌上,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酒杯落下时,瑶抬手指着秋海棠道:“你,你在酒里下了毒?!”
傅流云忙拿起酒杯闻了闻,但却没有发现毒。几人喝的酒之前都放在一个酒壶里,为什么只有宋听筠和瑶中了毒。
秋海棠忽道:“这酒当然没有毒”
她又道:“你们进到花园的时候,就已经中了毒。”
花园?傅流云一愣,恍然道:“难道花园里……”
秋海棠微微笑道:“不错,迟花的花香本就有毒,若是普通人,闻到这点香气也不至于怎样,但若是再配上葡萄,对于习武之人,就会很要命”
何必道:“你又如何料定我们一定会喝那杯酒?”
秋海棠又笑道:“我当然不能确定,所以这茶酥里也特意加了葡萄干”
何必咬牙道:“茶酥和酒,我们一定至少会用一种。因为客人是绝对不好意思一而再拒绝主人的好意的。”
秋海棠还在笑,她竟很得意。客人吃下自己费尽心思准备的食物,主人当然会很开心。
傅流云道:“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秋海棠道:“自然是因为你”
傅流云道:“我?”
秋海棠道:“我知道你来长安与沈家有关,关于沈家账本,我也很有兴趣。”
傅流云道:“可惜我并不知道沈家账本在哪,这么多日你岂非也能看出来,我在长安城毫无头绪。”
秋海棠道:“你不用骗我。我知道的远比你以为我知道的更多。找到沈家账本需要一把钥匙,钥匙就在你身上。”
傅流云道:“我怎会有沈家账本的钥匙?”
秋海棠道:“你没有,但你的婢女有。她是沈家后人。”
何必趴在桌上,听到这句时身子一怔。
秋海棠道:“十几年前,她被人牙子贩卖,正好被经商路过的何家老爷带回了家。钥匙在她身上。而你从京城出发前,问她要了那把钥匙。”
傅流云一怔,看向秋海棠。
秋海棠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吴钩一直在追查这个线索,他查到人就在何家小姐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