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拔步床,我在架子床前加了个廊子,可以在上面放置物事”林启山说着带傅流云去看半成品的床榻。床已经安好了样子,只差后期打磨雕刻。
何必好奇,也凑上前些看了看。
林启山转身时看到了何必。
何必发现他看到自己,开口问好:“阿爹好”
林启山颔首,看向傅雨问道:“你先前说瑶儿失忆了,是吗?”
傅雨点了点头。
傅流云听到也转过身看向何必。
林启山问道:“那瑶儿的病现在如何了?”
傅雨道:“她们刚来,我还未给瑶儿把过脉”
林启山听了说:“那我们先回去吧,你也早些替瑶儿看下。”
傅雨和林启山先一步离开。傅流云路过何必时伸手又挽上她。
手臂被挽住时何必身子顿了下。从进百草堂开始,何必就感觉到了傅流云对她的照顾,好像怕她觉得见外一样。傅流云的贴心,让她想起了一个人,模糊的记忆隐约在脑里中浮现,等她想要去追寻的时候,忽然听到傅流云问:“怎么了?”
何必回过神,看傅流云一眼摇了摇头,没去追寻刚才稍纵即逝的记忆。
回到前面医馆。傅雨让何必在对面坐下,转身取了个把脉小枕出来。
何必自觉伸出手,放在小枕上。
傅雨诊着脉,又看了看何必气色,问何必道:“瑶儿,你最近身子感觉哪里不舒服?”
何必道:“都好”
“有哪里疼吗?”
何必摇头:“没有,都很好”她可不想再喝药了。
“那可记起了以前发生的事?”
何必又摇头。
傅雨又问:“那最近三日的事可记得?”
何必点头。
傅雨见了皱眉:“怪了,身子也没不对,哪里都好,怎么就会忘了以前的事情?”
傅流云听到傅雨这么说,黛眉微颦,略显急道:“爹爹,瑶儿是真失忆了?”傅流云此刻才意识到不对劲,先前她一直以为何必是为了不想读书才装病,何况傅雨给开的又全是补药。
傅雨皱眉点了点头。
傅流云怔一下,问何必道:“瑶儿,你可还记得我们几月几日成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