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温宴初与杜柔身边时,他们甚至还行了个礼,也是在这时,杜柔看清了那被打的丫鬟的脸,心里登时一紧。
那是
见状,温宴初笑道:“二嫂可认得这丫鬟?”
杜柔下意识否认:“不认识,弟妹院子里的下人,我如何能认得?”
温宴初点头:“我觉着也是,但这死丫头嘴硬,愣是说自己是二嫂的人,既然二嫂不认识,那便将她发卖了吧,这等挑拨你我妯娌关系的下人,可真是万万留不得。”
说着,温宴初只是瞥了杜柔一眼,便又笑着继续往前走。
身后,杜柔却只觉自己全身血液好似都在发凉。
那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下人,的确是她安插在解停云院子里的眼线,解停云与温宴初迟迟未曾圆房一事,就是由她传出来的。
想到这,杜柔再看向温宴初时,目光已然不同。
温宴初这是在故意敲打她。
送走杜柔以后,温宴初只觉浑身疲惫,她从小到大都很少跟杜柔这种人打交道,感觉脸都快要笑僵了,还得说一句话琢磨一句,脑袋都快疼死了。
坐在饭桌上的时候,她脸色显然不是很好,解停云在她对面,见了以后默默往她碗里夹了一块肉。
“怎么样?”
他问的小心翼翼的,温宴初听后倒是笑了,意识到自己脸色可能太难看了,连忙渐渐放松下来。
“我没什么事,杜柔可能被吓到了吧。”
一听这话,知道她没吃亏,解停云立即松了口气。
“她吓到就吓到吧,和我没什么关系。”
说着,又往温宴初碗里夹了一块肉。
温宴初嘴上没说,但心里还是很开心的,默默将解停云夹来的肉全都吃了。
解停云见状笑了一下,一边吃一边问她:“陈令容呢?”
温宴初:“陈令容她没来,不知道下午会不会过来。”
解停云听后皱了皱眉,转头看向一旁候着的解风:“你再去‘请’一遍,要是再不来,那我们就亲自登门,看看大嫂究竟有多威风。”
解风得了吩咐以后立刻去照办了,用过午膳以后,陈令容那边也还是没派人来回话。
既然她没来,那温宴初也不愿刻意去等,先回屋里歇了晌,一直到将近黄昏时,温宴初已经醒了许久,陈令容也还是没来。
这显然已经是故意的了。
陈令容知道解家商铺的那些掌柜都认识她,甚至与她私交尚好,而她掌管中馈多年,不论是经验还是能力,都远远超过杜柔,心里怕是也更加有底气,觉得温宴初非她不可,甚至要有求于她,才能坐稳这管家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