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总提醒,我记得。”简时柠呵道,“说得好像你没有维护过白依依似的。”
简时柠感慨叹气,“你说你何必呢,又不想戴绿帽子,又不想痛快离婚,还不想给等你的人一个身份。又渣又双标。”
强忍住掐简时柠喉咙、让她说不出话的冲动,薄聿沉咬着后槽牙道:“上车,我有事问你。”
简时柠说,“不用,有话就在这说,我自己开了车!”
薄聿沉:“那就坐你的车。”
简时柠拒绝,“回去说,我要集中精力开车,不能分神说话。”
“简时柠,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薄聿沉快控制不住怒意了,“不想被扛上车,就赶紧开车门!”
“……”简时柠看得出薄聿沉确实是在忍耐了,怕他说得出做得到,她识时务地按开了车锁。
薄聿沉坐到了副驾驶,简时柠启动车,他的司机在后边跟着。
简时柠看着前方,不太耐烦地问:“又有什么事要问我。”
“之前茗茅的计划书,是你替莫修远做的?”
“吱——”简时柠一个急刹,薄聿沉差点撞上了前边控制台,后边司机也差点追尾。
“你这车技是怎么敢开着到路上的!”薄聿沉怒。
简时柠拧起了秀眉,“怎么突然问这个?”
薄聿沉忍下怒意,继续问:“上次的酒吧,你是因为谢立熊的事去找的莫修远?”
简时柠也问:“你找人跟综了我?”
“所以事情是真的了?”薄聿沉眉眼冷寒,“说说看,你替他做计划书,和去找他的理由。”
简时柠不答,重新踩下了油门,“薄聿沉,我不想重复一次,我做任何事都跟你无关,不需要向你交代原因。”
“你想用通过这种方法把白依依比下去?”薄聿沉看着简时柠精致的侧脸问。
简时柠懒得出声。
薄聿沉睨了简时柠半晌,见她仍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声音变得更加冷沉。
“简时柠,我还以为你最近有所转变,原来你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跟我闹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