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眼里露出厌恶的神色,似乎在苦恼怎么处理秦绪一样,“你等等!这杯酒是谁送来的你还有印象吗?”
秦绪正儿八经的给他描述了一个女人的具体相貌,详细到今天穿的衣服做的发型美甲。
西装男心里更加起疑,一个服务员怎么可能记得这么详细,肯定是察觉了什么故意编造了一个人好来他房间查看。
秦绪看西装男如愿起疑心里默默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让对方起疑是她能想到的最快进入房间的办法,进房间之后只要再让他喝下这杯酒就可以返回电梯了,但这个方法很危险打不过的话不建议使用。
“确实是我认识的人,那你把酒端进来吧。”西装男本来一直抵着门框不让秦绪看清里面的场景,但他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觉得让她看到什么的话也无所谓。
反正已经杀了一个了,再多杀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西装男关门时朝外看了一眼,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他还确认般问秦绪,“你是一个人上来送酒的吗?”
秦绪哪能猜不到对方打的什么算盘,顿时傻呵呵道:“那位女士单独告诉我要把酒送给你的。”
言外之意自然是除了她没人知道自己的行踪,当然那只青蛙不算人所以除外。
“先生,请问我要把酒给您放在哪里?”秦绪发现自己装服务员的本事那是相当的好。
西装男随意指了指客厅中间的桌子,“就放那儿吧~”
见秦绪把酒放下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西装男甚至有点困惑,正常人这时候难道不该觉得不对劲然后想跑了吗?到时候他再把人拖回来,这多有快感啊!
但秦绪好像缺了一根筋一样老老实实的站在客厅旁看着他,“先生您要现在喝吗?喝完我好帮您把酒杯带走。”
西装男心里冷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酒有问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喝下去?
西装男随意的脱掉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躺下,白衬衫外加袖箍看上去格外禁欲,再加上金丝眼镜,如果没有他没藏好的尸体一角的话一切就更美好了。
穆疏言疲惫的捏捏眉心,“我现在不想喝,你放那儿就行。”
秦绪此刻老实得像个憨子,一字一句告诉对方,“可是那位女士要我看着您喝下去,不然我不好交差的呀!”
穆疏言周围的气温立刻低了八度,就差把你是不是有病?不想活了吧这几个字写脸上。
傻的他见过,傻成这样的着实是第一次见。
她是真的察觉不到周围的危险吗?
我不信,她肯定是装的。
莫非还有什么后手?
他看向沙发后并没有隐藏的很好的尸体,心想难道这个女人来之前告诉了自己同伴?要是自己没出去就进来找她?
不应该啊,这女人身边应该早就没朋友了才对。
穆疏言又看看秦绪,“就非要看着我喝?”
秦绪点点头,“是的呀!”
这酒肯定有问题,我可不敢喝。
穆疏言随便找了个杯子倒进去半杯递给秦绪,“我看你挺投缘的,一起?”
秦绪甚至都没犹豫,端着那个杯子就将酒一饮而尽,然后倒悬着杯子看着穆疏言,眼神好像在说我喝完了,该你了。
穆疏言:……这酒到底有没有问题?喝这么爽快酒没问题人肯定有问题,什么目的为什么非要让我喝?
本来刚杀了人就烦,现在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搅得他脑袋里一团浆糊了。
算了,人肯定有问题先杀了再说。
穆疏言指指厨房的方向,“你帮我去冰箱里拿几块冰块来,我喜欢喝冰的。”
“可以的!”秦绪放下杯子就往厨房走一点犹豫都没有。
转进拐角的瞬间秦绪就把罗胭脂叫出来让她换上自己的衣服陪自己演戏,外面的西装男都已经磨刀霍霍准备动手了。
啪——灯熄灭了。
穆疏言马上警觉起来,可是熄灭的灯很快亮起,周围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环视一圈,“不对!梁惠珠不见了!”
当时梁惠珠明明就在沙发后面,但现在血迹还在人不见了,怎么回事,那个服务员把她藏起来了吗?
和尸体一起躲在衣柜里的秦绪,怪聪明的嘞~
此时换好秦绪衣服的罗胭脂上场,她出厨房的瞬间灯又熄灭了,穆疏言本能察觉到不对,举着刀就朝那个黑影扎去,猩红的血溅了他满脸,他他有些癫狂的举着刀不停的扎,直到人彻底倒在地上没有生息了他才停手。
灯又亮了,“秦绪”面朝下倒在血泊里,穆疏言觉得有些累随手将刀放在客厅桌子将桌子上的酒喝掉了。
他嘲讽的看着“秦绪”的后背笑道:“味道不错多谢款待~”
他喝完酒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这一觉简直舒适无比,他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秦绪一脚踹开衣柜把梁惠珠平平整整的放在床上给她擦干净脸上身上的血迹,找出衣柜里的女式睡衣给她换好。
然后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穆疏言也拖到床上顺手扇了好几个耳刮子,趁对方昏睡的时间秦绪在房间里寻找起蛛丝马迹。
本来给穆疏言喝酒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让罗胭脂代替自己也是为了好吓得他狗命难保做铺垫,但秦绪搬女生尸体的时候触发了一条支线任务。
[您已触发支线任务一:风景迷途
梁惠珠在旅行时遇到了一个十分投缘的男生,即便父母朋友都反对自己与他在一起她仍相信爱能战胜一切,但男方却在蜜月旅行时将她残忍杀害,起因竟然是他丢了一只拖鞋而自己没有及时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