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他小心地问,“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江遂左打方向盘,车子开上回山间别墅的路,而后说:“今晚回山里。”
他们为了通勤方便,大部分时间住在市中心的公寓里,只有周末偶尔回山间别墅,远离喧嚣人群,彻底放松一下。
“明天还要去学校,”云行不太想回去,他还有一大堆事需要处理,山里太远了,怕早上来不及,“报告还没——”
“明天请假。”江遂打断他。
察觉到车里越来越凝固的气氛和江遂越来越僵硬的侧脸,云行默了默,很没原则地说:“好吧。”
只要江遂开心,他怎么样都可以。
车子在车库停稳,云行开门下车,按了几次按钮都没打开,有些疑惑地看向江遂。江遂径自开车门下去,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门。
云行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江遂拦腰抱起来,从副驾挪到后排座椅上。
“你干嘛?”云行惊呼。
江遂将他放倒在座椅上,用自身重量压住他的胯,双膝夹住他的腰,云行便完全动不了。
又三两下脱了他衣服,手法粗暴,力大无穷。云行拦又拦不住,只好顺着江遂的力度放松。车门大开着,即便四下无人,云行也感到羞耻,一边配合一边求饶:
“……能不能回房间。”
“不能。”
“……江遂,你、你轻一点……”
皮革座椅紧贴着肌肤,云行像被剥出来的粽子,只剩下白嫩的内里,泛着香气,勾人食欲。脖子上一点嫩肉被江遂叼住,用牙齿磨,又疼又痒,云行忍不住喘着粗气推他的脸:“……你是狗吗?”
“我是狗,那你呢?”江遂抬起头,目光阴沉地盯着身下的云行,缓缓吐出两个字,“学长?”
云行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江遂生的什么气了。
“她就是一个小姑娘,是omega,”云行说,“这次任务是我救了她,所以才——”
江遂毫无预兆地冲进来,打断云行的解释。云行叫了一声,不疼,但很难受。江遂来势汹汹,好在把控着力度,没有真正伤到他。
“学长?”江遂顶了顶,又说。
云行急喘两声,呜呜解释:“……她是omega啊,她、她进了军校通信技术部……”
是学妹没错啊,叫学长有什么不对?
不过这句话他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江遂撞得憋了回去。
江遂反问:“你以前不也是alpha?”
车身晃得厉害,云行的衬衣和裤子堆在座位下,江遂却穿戴整齐,只留了凶器在外头。
“双A可以,双O也可以?”江遂的动作和语气一样恶狠狠的。
“……你这什么强盗逻辑!”
江遂突然停住,俯视着云行:“你骂我?”
“……”
“为了一个Omega,骂我?”
“……我错了,对不起,”云行抱住江遂的头,极力配合着江遂的动作,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哄,“我再也不敢了,好不好?我真的错了。”
江遂将云行翻个面,发现他后背肌肤被皮革摩擦过度,已经全红了。他将手心抚在上面,控制不住又用力撞了几下,问:“你错哪里了?”
云行干脆将脸埋在座椅上,不搭腔了。
哄不好。
江遂又将云行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人正面相对。云行脸颊是红的,全身都是红的,信息素在车厢内涌动,封闭狭小的空间和江遂强势的动作让他头昏脑涨。江遂又说了什么,他全身都乱糟糟的,根本听不清。
两人在车上折腾一回,回房间洗过澡,在卧室里又折腾两回。云行最后累得手脚乏力,江遂还兴致勃勃,不过依然冷着个脸,不搭理人。
晚上九点,云行饿得肚子咕咕叫,江遂起来给他下面条,不过惩罚还没结束。
不让云行穿衣服,必须光着吃面,好在房间暖气很足,不冷。江遂看着云行坐在地毯上吃完面,把面碗收起来,又喂他喝水,然后继续做。
云行很听话,江遂怎么摆弄都行,让做什么做什么,平常不肯说的话也说,道歉的姿态足足的,江遂总算在后半夜肯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