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梨对她的话没有丝毫怀疑,欣喜道:“姑娘能想通就好,奴婢这就去拿酒!”
与此同时,春梨派人将这些话传到了傅砚舟耳中。
傅砚舟正和萧承允商量北山金矿案,得知这事后,连衣裳都来不及换,抛下萧承允离开了府邸。
他大步踏进院子里:“阿宁。”
傅砚舟将她紧紧搂在臂膀里,语气里是无法掩饰的高兴:“你真的想通了?”
沈宁音转过身来,主动抱住他:“嗯。”
傅砚舟捧着她的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这次没有骗我?”
沈宁音难免有些心虚,但也只能硬着头皮道:“你曾多次出手救我,我对你并非全然无情,只是你这性子太强势霸道了些,要是能改一改,说不定我会更喜欢你一点。”
傅砚舟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好,我会改的,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说什么我都改。”
沈宁音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地有些不自在,慌忙移开视线,拉着他来到亭子里坐下。
她往他面前的酒杯里倒满酒:“这些是我让厨房做的饭菜,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傅砚舟握住她的手,目光寸步不离地落在她身上:“陪我一起用膳。”
她坐在旁边,一边给他夹菜,一边给他倒酒。
钥匙在他身上,她今晚是铁定要将他灌醉的。
只要拿到钥匙解开这个该死的脚镯,再找个理由引开门口的守卫,她就能逃出去了。
然而两壶酒已经见底,傅砚舟却看着丝毫没有醉意。
沈宁音继续往他酒杯里倒满,傅砚舟按住她的手:“不能再贪杯了,明日一早还要进宫。”
沈宁音偏着脑袋,双眸如星辰熠熠生辉:“可我高兴。”
傅砚舟清冷的脸庞染上笑意:“有什么趣事,和我说说?”
沈宁音莹润漂亮的眸子望着他:“你看今晚的月色这么美,若是少了饮酒作乐,岂不是浪费了如此美景?你若觉得一个人喝酒无趣,那我陪你喝。”
她举起面前的酒杯就要往唇边送去。
傅砚舟迅速接过她手中的酒杯,无奈道:“你不善饮酒,我还是让下人给你换壶清茶。”
沈宁音早就猜到他会这么做。
她准备了足足十几壶酒,不信灌不醉他。
不到半个时辰,桌上已经堆满了不少空瓷瓶,傅砚舟身形逐渐摇晃起来。
沈宁音心中一喜。
她扶住他摇晃不稳的身体:“你是不是醉了?要不我扶你进去休息吧?”
傅砚舟抬眸看了她一眼,将她扯入怀中,手臂缠住她的腰肢。
“阿宁,我没醉。”
亲我
他埋在她颈窝里蹭了起来,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不听话的发丝钻进脖子里,沈宁音肌肤一颤,忍不住抬手推开他。
谁知他胳膊愈发缠紧,仿佛要将她的腰给勒断了。
“别走,阿宁,别离开我……”
沈宁音哪知道他喝醉了酒是这副模样,实在黏人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