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她微弱地抗议起来,他才肯放过她。
平日里他就总是爱在床榻上缠着她,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加节制。
萧松晏轻抬指尖,温柔地缠绕上她的手指,鸦睫低垂轻颤,添了几分可怜:“再亲一亲好吗?”
哪曾想他生的这般清冷脱俗,却是这副性子。
沈宁音心肠再硬,也抵挡不住他恳求的眼神,抬起腰往他唇上碰了碰。
萧松晏双臂却顺势缠了上来,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放倒在床上。
看着他欲求不满的眼神,她双眸微瞪:“只能亲,不许做其他的!”
他现在还受着伤,真不怕伤口裂开吗?
萧松晏脑袋埋在她颈窝里:“那等我好起来了,宁音允许我放纵一次吗?”
沈宁音眼眸微闪:“等你伤好了再说。”
萧松晏与她指尖交缠:“你不许反悔。”
她“嗯”了声。
萧松晏这才起身,胳膊却始终搭在她腰上,将她亲昵地揽在怀里。
他微微弓腰,下颌抵在她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父皇年纪大了,盼着我们为他生个皇孙。”
沈宁音哪能不知道他的意图,分明是他自己想要孩子。
“萧松晏,你要是再得寸进尺,以后你就搬去偏殿住!”
萧松晏眼神落寞了下去:“好吧,我不提孩子的事,你也不许再提与我分床的事。”
总归得一步一步来,只要她不再抗拒他了,他们以后会有孩子的。
……
萧松晏养了半个月的伤,这期间,沈宁音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照顾他。
有时候她也会被皇帝叫去奉天殿,询问太子的情况。
不巧这日在返回途中,在宫道上遇见了傅砚舟。
傅砚舟拦下了她,神色淡道:“太子妃这是要回东宫?不知太子的伤可好些了?”
周围还有宫人在,沈宁音微微后退,与他刻意保持着距离。
“有劳傅大人挂心,太子殿下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傅砚舟看着她的举动,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太子妃将太子照顾的无微不至,对太子可真谓是一往情深。”
他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的语气,隐隐透着一股愠怒之意。
沈宁音身形一滞:“照顾殿下是我的本分,殿下早些好起来,才能处理国事,百姓也得以安康。”
傅砚舟朝她步步逼近,脸色辨不出喜怒:“既然太子妃体恤百姓,那是不是也该关心一下臣?”
她忍不住蹙眉,压低了声道:“傅砚舟,这是在宫里,你别乱来!”
傅砚舟轻嗤了声,毫不顾忌地将她带至一处偏僻的宫门后,将她抵在墙壁与胸膛之间。
他抬起她的下颌,带着阴郁的目光盯着她:“不该乱来的事,臣已经做的太多了。”
他的手掌往下,掐着她的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太子妃欠下的情债,臣还没讨回来,怎么能甘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