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舟:“只要是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我与他本就立场不同,就算没有你,我跟他也只能成为敌人。”
“阿宁,我不许你推开我,我可以不介意这个孩子的存在,但唯独你,我绝不会放手。”
在她还想拒绝他的时候,傅砚舟重重吻住了她的唇。
他覆身将她压在矮榻上。
沈宁音慌乱地攥紧裙摆,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傅砚舟,你别乱来!”
“别怕,不会有人进来的,让我好好爱你,让我伺候你。”
……
(已省略)
雪霜踏进殿内时,正好碰见傅砚舟正在给太子妃把脉。
自从她怀孕后,太医院的人每日都会派太医来东宫给她请平安脉,傅砚舟正是利用了这点,趁萧松晏离开的时候扮成太医接近她。
沈宁音倚在矮榻上,方才的凉风吹散了她脸上不少热意。
殿内的气味也已经消失。
她抬眸望着面前镇定自若的青年,只恨他演技太好。
前一刻还做着那等渎的事,此刻就装模作样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架势来。
傅砚舟缓缓起身,从容不迫道:“太子妃身体无恙,只是太子妃刚怀孕,不宜多走动,往后微臣会每日过来为太子妃请脉。”
雪霜:“那就有劳太医了。”
傅砚舟转头看向榻上的人儿,唇角扯出浅浅的弧度:“微臣职责所在。”
待傅砚舟的身影消失在殿内后。
沈宁音朝雪霜吩咐道:“雪霜,将这些被褥都拿去换了。”
雪霜疑惑道:“小姐,这些不是昨日才换上的吗?”
被她这么一问,沈宁音耳尖发烫,随便编了个理由:“我不喜欢这颜色。”
雪霜没有怀疑,抱着被褥离开了寝殿。
将军府。
谢景珩坐在廊亭下,旁边地上摆满了歪歪斜斜的空酒瓶。
于武站在远处,朝谢老将军担忧道:“自从主子知道太子妃怀孕后,便每日拿酒灌醉自己,老将军,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
谢老将军沉默了片刻。
随后,他走过去坐下,夺走了谢景珩手中的酒瓶。
谢景珩转过头来,意识仍是清明:“祖父……”
“既然你还爱那丫头,那就去宫里找她,有什么话告诉她,憋在心里有什么用?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看看你现在这样优柔寡断的,哪还有我们谢家男儿的作风?”
谢景珩垂下眼帘:“我只是在怨自己。”
若不是因为他,她不会冒着危险去西陵国,不会被夜麟玄手底下的人陷害,更不会有后来这些事发生。
他知道她喜欢孩子,只是怕疼,所以一直不敢要孩子。
可现在造就她痛苦的人是他。
谢老将军:“那丫头为了救你做出这么危险又大胆的事,她对你的心意如何,连我这个旁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你既然想见她,那就去见她,别等到错失良机才追悔莫及,到时候她被人抢走了,你小子上哪儿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