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是醋坛子,宁音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要是偏爱她,孤也会闹,也会和她争宠,要是弄哭了她,宁音不许生孤的气。”
“萧松晏,你以大欺小!”
“嗯,就以大欺小,谁让她在你肚子里待着,让你受苦了这么多时日。”
听到他的话,沈宁音的心忽然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她蹭了蹭他的鼻尖,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他:“等孩子生下来了,我也给你生一个好不好?”
萧松晏摸着她的脸:“不怕疼了?”
“想到是你,就不会怕了。”
猝不及防的情话让萧松晏愣了愣。
随后,他捧起她的脸温柔拢在掌心里:“一个不够,给孤生两个,一儿一女才算圆满。”
她轻轻捶了捶他,故意道:“你刚才还心疼我呢。”
萧松晏笑了:“孤的孩子比他的听话,也更会心疼你。”
沈宁音:“……”
怎么连这个都要攀比一下。
萧松晏抱着她,眼神里盛满了温柔:“要是他们敢弄疼你,等孩子生出来了,孤替你教训他们。”
对她早有图谋
送她回到寝殿后,萧松晏来到案桌前,拿笔写下一封信,交给了左蔺,沉声吩咐道:“将这封信送到谢景珩手里。”
边关营帐。
刚解决完最后一批流匪,还来不及卸下盔甲的谢景珩步入营帐,唤来于武:“京城可有传信来?”
“还没有,不过老将军信上说太子妃身子无恙,主子不必担心。”
谢景珩道:“她就快生了,我必须要赶在那之前回去陪着她。”
她怀着身孕,他不在她身边,自是日日牵挂放心不下。
送去京城的信石沉大海,他清楚是萧松晏从中作梗,将那些信都拦了下来,不让她知晓。
眼下边关匪患猖獗,时有敌军偷袭。
他无法抽身离开,只能写信给祖父和姑姑,只有得知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平安无事才能放心。
一旁的于武道:“如今边关已稳定下来,咱们很快就能启程回京了,主子很快也能见到太子妃了。”
谢景珩闻言,眉目也逐渐舒展开来。
他脱下沉重的盔甲,看着衣袍上沾的不少血迹,吩咐道:“去备些热水来。”
“是。”
于武正准备退下时,一名士兵行色匆匆地闯了进来,手中递上一封信:“将军,宫中传来的信。”
谢景珩脱下衣袍的动作一顿,迅速接了过来展开信。
于武本以为是太子妃写给将军的信,直到看到主子脸色变了变,他的神情也跟着凝重了起来。
“主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