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评。
真的很难评。
他真是疯了,才把一头狼带回来,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却还是在赌。
半斤八两
闻喻书在酒店足足睡了一整天,睁开眼睛时,看到陌生的环境还愣了下。
人呢?
这是在哪儿?
他摸了摸光滑无一物的身上,吓的人都跟着一抖,着急忙慌地去找手机,险些翻倒在地上。
“怎么了?”推门声响起,端着温水走进来的陆祈言看着将自己裹成一团的闻喻书问道。
“是你啊。”闻喻书长松了口气,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被子踢开。
“不对,我怎么没穿衣服呢?我衣服呢?谁把我衣服给脱了?”不知道是不是宿醉后遗症,闻喻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两只手无助地环住自己的胳膊。
“你自己做了什么?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了?”陆祈言问道。
闻喻书愣了下,拼命地在脑子里回想,但画面只停留在他们拍大合照上。
至于后面,就断片了。
他不会是酒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闻喻书现在慌得要死,试探性地询问道:“我,没对你怎么样吧。”
陆祈言问:“你说呢?”
声音很平淡,听不出语气,但就是这份平淡却吓得闻喻书打了个寒颤。
完了完了,看来他真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陆祈言正端着茶杯喝茶,性感的喉结滚动,微微敞开的领口处露出一抹暗红,好像是被嘬出来的痕迹。
特别想某什么痕。
闻喻书眼睛睁得很大,一个箭步冲上去,在陆祈言错愕的眼神下拉开他身上的衬衣。
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各种角度的吻痕,青青紫紫的格外扎眼。
闻喻书心里咯噔一声,他做错了事,还把这全都给忘了,酒这东西果然不能碰啊。
“看完了?”陆祈言淡淡道,“要是看完了,能松开我了吗?”
闻喻书乖乖地松了手,有些不自然地搅动着,嘟嘟囔囔地像个小媳妇似的:“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陆祈言闻言,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终于确定他是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
昨晚被酒精控制的闻喻书一开始确实没有理智,一句又一句的情话往外蹦暂且不说,身上手上也想和他零距离。
但到了关键时候还是停了下来,说什么“我们年纪还太小了,不能做这些”“我要等你成年”诸如此类的话。
他倒是把法律记得格外地牢。
但虽然没做到那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其实也做的差不多了。
陆祈言眼神若有所思地转了个弯,当下水杯,不疾不徐地扣上纽扣,唯独最顶端的那一颗松松地露在那儿。
男人最清楚男人的冲动刺激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