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来吧来吧。”
穿着这身龟甲让我没法认真反抗他。最多就是嘴上象征性地抗议一下,实际上心里期待得不得了接下来的展。
我们两个越不说话,踏在榻榻米上下面的木板的咯吱声就越难无视。
村长拉着我走出和室,习惯了被绑得动弹不得的我才现这个龟甲般的绳套除了在不断摩擦我的屁股的中轴,居然丝毫不影响走路,难不成我还能穿着这个四处走动吗???
来到屋子里侧,这一段走廊没有电灯,只有来自拐角处的光芒让我看清眼前足以当一整张墙的大纸拉门。
拉开拉门,十二张榻榻米大小的房间出现在眼前。
挂起的素色蚊帐将房间分成两半,里面模模糊糊地看见铺好的寝具透出隆冬夜晚的红云下的积雪的颜色。
蚊帐外一盏纸套蜡灯把房间罩在柔和模糊的米黄色的光晕里。
房间里已经点上蚊香,燃烧的末端如夏夜河边的萤火虫难以捉摸。
蚊香好闻安心的气味引诱感官去追寻她的源头,可是总是找不到,因为一切都掩藏在含糊不清的氛围里。
“来,进去吧。”
“那个……村子……这是……”
“好了,好了,听话。”
“嗯……”
不给我留任何借口和出路,我就只能听任他的摆布。我在顺从里得到了安心感。他在馋我的身体我也高兴。
真是的,受不了……为什么一被绑就兴奋……快没法用常识思考了……
这里是寝室吧……不会要我过夜吧?说来我从没有在别人家过夜的体验……
应该不是,只是这里气氛比较好,而且在宅子深处比较适合做更加羞耻的事情吧。在别人的寝室里似乎也很让人兴奋。
“来,坐下。”
被石动大人的手接着,我两腿并拢地坐下,手伏在膝盖上,小腿交叠舒展在身体右侧。
其他的绳子整齐地在榻榻米上排开,仔细挑选的动作像个心事重重的人,但眼中只有完全是视理智于无物的色迷心窍。
最显眼的还是蚊帐里的床铺,想不看都难。
不会要求我留一晚的吧?他的体力不可能撑一整晚,肯定是我想多了……
可是我现在被绑成这样,村长他要是真的强留我,那我不是想逃都逃不了吗?
怎么办?好像有点不妙……
还没等我想清楚,村长从后面捉住我的两手,固定在腰带的位置,用一根棉绳绕住,和背后的结绑在一起。
衣服被上下乱摸和绳子滑过的窸窣声挠动着我敏感的神经。
床边纸灯的昏黄光线打在我的侧身上凸显出我匀称的身材,和服敞开的衣襟像打破的盘子,露出里面藏着的稻叶色的肌肤,和薄布的内衣一样秘而不宣,越是加上一层若隐若现的障碍,就越是让人想仔细看。
我被侧放在榻榻米上,和服下摆被掀起到屁股。享受的表情好像绳子本身就有香味一样。
纸灯把村长身体的轮廓照在墙上,让我禁不住浮想他现在是个什么动作和表情。
他顺着绳路舔舐着我的膝盖后,慢慢接近我的大腿。
一只手慢慢滑进我的大腿间,包着棉花的旧麻布的触感探开腿缝,我扭动臀下和耻骨,让把皮肤磨得舒舒服服的粗糙异物左右探索。
绳子像蛇一样在腿上到处游走,把小腿绕上两圈之后在脚踝处把两脚拴在一起。
石动再把绑起来的手脚用一根绳子拴在一起,嘴里还不忘伸出舌头品尝被绳子分割开的身体。
身体弯成扁平的“ひ”字形,脸贴在榻榻米上,头散乱,只能用凄惨的求饶眼神看着把我绑起的石动。
手脚相连,身上还戴着紧包胸部的龟甲,和被抓住的犯人没有两样。
复杂的紧缚是为了把我定在这个羞耻的姿势上。我终于明白了。
终于失去了站起来逃走的自由,手脚被绑在一起无法动弹,只能和虫子一样蠕动。
麻绳代替了手指拂过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不管哪个私密的地方都逃不过绳索的侵犯,同和服一起变成了我的新装。
被慢慢束缚一步步剥夺自由让我的心脏越跳越快。身体里被唤醒的本能的萌芽再也不能被压抑了。
身上明明还穿着只有正式场合才穿的高级和服,手脚却被五花大绑,衣服凌乱肌肤暴露任人观赏,高贵的体态反成了放纵的材料,纤细的身体在含蓄的气氛里更显抚态,在旁观者的眼里这到底是多么色情的画面呢?
不允许随便亵玩的肉体成了楚楚可怜的俘虏,身上的盛装半脱未脱,只在这个若明若暗的富有想象的空间里肆意开放。
“石动大人!人家动不了了啊!嗯——!嗯~~!手和脚都不能动!嗯呀~~!呼呼——嗯哼呼——起不来……好羞耻……好羞耻啊!为什么把人家绑成这个……失态……的姿势?”
糟了糟了……快藏不住笑了,好在石动先生眼睛不好,昏黄的光芒也掩护了我的反应。
比起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方,昏暗的环境更适合说不能随便说出口的话。
自己的重量压得我没法抬头,脸颊在榻榻米上左右乱蹭,嘴里的温暖吐息变成湿润的潮气让脸更加不适。
宽腰带松松垮垮,仅凭绳子束缚才维持形状。塞在宽腰带里头的浅黄色腰带像破掉的水果汁液从衣服里流出来。
从腋下到腿间都被绕住,绳子和臀缝中间的空间被压缩,越是难受就越被推去刺激到敏感的部位。
“石动先生!可以了吧?能松开了吗!让人知道被绑成这么羞耻的姿势会给家里丢脸的……呜呜…………”
明明是要拒绝的,但语气已经软得不行。不如换成“快点”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