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动先生突然拉住绳子一头吊起我的脚,穿过我的双腿的绳子跟着收紧,紧紧贴住大腿的裂缝,身体顺着力道动起来,小腿脱离了地面。
“欸!欸!不要紧张,不会弄疼你的,刚刚也没把你弄疼吧?老朽会掌握好分寸的。”
上身的绳套还紧紧缠绕在身上,左腿被慢慢抬起,让我没法保持平衡。
“往我这儿倒就好。”
我鼓起勇气,只用右脚尖撑地,像被锯断的大树一样直直地撞在武吉先生身上。
看着比我还弱不禁风的武吉先生完全承受住我的冲击,手绕到我的背后,抓住不知又从哪里找到的一根绳子,灵活地穿过已经打好的结下,手臂和背后各多固定了一次,我的身体就被看似不稳不安定却怎么也挣不开地悬挂起来,背后的绑法巧妙地分散了身体的重量,前胸后背各处都被恰到好处地收紧。
像掉进陷阱里无法动弹的猎物一样。
村长还托着我的左腿,既不让我放下也不固定起来,右脚勉强够得到地面,可又找不到有力的着力点,只能身体又转又扭,怎么调整都别扭,这反倒让我更加羞涩。
心里既喜悦又想他加把劲儿。又有点担心他的体力能不能跟上,会不会绑得不够紧?绳子不会断了影响气氛吧?
背后上端的结靠近后颈的地方,手臂被绑住的地方,腰一下勒住屁股的地方各被连出一条线,在更高的顶点相互交叉,构成一个伞盖的形状。
身体被伞盖伸出的几股绳子吊起,让我的重心慢慢往前倒,屁股撅高,身体逐渐放平,稍微前倾。
后面被加上的绳子和束缚左腿的绳套连在一起,拴在从树枝上坠下的绳子上,把上方的空间分割成数个三角型,每一处束点都有一个花苞大小的绳结点缀。
恰到好处的比例,曲直交替体现出的空间感无不堪比手艺精巧的工匠用全部心血注成的杰作。
分散有致的花苞与刚刚拿出来的盛花结抽离出身体里的色意,分别构建起自己的空间,如果把这当成花道的话,肉体本身即构成美和灵性的空间。
被捆绑的仅仅是身体,但又在一个榻榻米的方圆里,肉体与绳索相互交融又变形,身上身下宛如一朵朵红白的花满开。
在身体与绳子的交流里,缚者与被缚者又相互得以在更加深入的心灵中交流。
以这么奇特又难以言传的方式为对方竭尽诚意献出身体,得以相互宣泄感情。
我脊背向前倾斜,两腿一条被绳子收起举在半空,另一条无力地垂下,构成一个歪着的“下”字形。
两腿间的地带微微分开,从绯袴的下摆里露出引人遐想的大腿。
吊起的构造越了最曼妙的舞姿,把人体定格在最复杂最优美的舞步里那最难以捕捉的一瞬间,像不会凋谢的花一般成为永恒的美的承载。
整个结构丝毫没有糊弄。无处躲避无处可逃的身体亲密地与绳子纠缠互通,若是站在一旁观看,相比任何人都能体会到紧缚的美感。
自己变成了掉入布满蛛网的陷阱的猎物,手脚里外都被缠上,有松有紧,想挣开缠紧的部分,尚且松弛的部分就绑紧,想绕开外侧松松垮垮的蜘蛛网,套住手脚贴身缠住的部分就越靠拢,任何动作都招来更多束缚。
“这可真是……太有魅力了,如果现在是春天,盛开的樱花下,连樱花都要嫉妒你的美丽而羞怯地落下。”
听着赞美的我却没有任何余力或者办法表达感谢。
武吉先生的手可真巧,换做我绝对想不出这么多的花样,每一个细节都这么扣动我的心弦。
从肩到大腿,所有力道都引导着身体收束成一个倒三角型,聚拢在身后的绳子提住收合的手腕和后腰,身体其他地方都受制于背后最高位的吊点,被完全的无力感覆盖。
就差尾巴和耳朵,我就成了一只被捕获然后被吊起来的雌狐,还是只穿着大红色巫女服的雌狐。
只能在樱花树枝下的系绳的陷阱里不断卖弄自己无限的娇气。
被吊起的左腿尤其让我羞耻感倍增,挂得高高的,无处可藏的脚趾在白袜里乱抓。
两脚都被吊起似乎也不错,不过腿一上一下怎么也合不上也好羞耻啊啊~~
身体慢慢掌握了被吊起的诀窍,一旦适应了就越来越按耐不住,自信这个构型足够结实不容易被破坏地慢慢配合起来。边扭动边伸展挣扎身体。
缚住的躯体感受到的欢愉进一步加强了内心的负罪感,让头脑里越来越热的自己更加依赖上与死死绑住肉体的绳索交缠在一起。
沙土色的绳子盘满洁白干净的巫女服,力道,松紧和绳子的弹性都刚刚好。
这一套复杂的绳路,绳结,与身体的结构穿插,相互勾绕画出富有美感的线条的手法,完成的不仅是一件作品,而是制造了一个活物,正在用最温柔最催情的手法唤起它抓在手中的可怜肉体。
舒服得不像被拘束禁锢,反倒更像在被服侍,而且被服侍得很舒服,舒服得想把身体立刻许给他许给这个活物,把身体献给紧缚的艺术,继续做更舒服更厉害的事情。
没有狂野的交欢,没有粗暴的手法,却触及到了自己灵魂里的什么神秘且深不可测的东西。
在彻底的现实之中不小心踏入了某种现实之外的境界。
武吉先生粗糙的手指尖划过大腿,顺着膝盖,顺着肌肉的线条轻轻在我的左腿和后腰游动。
白衣下褐色的乳头偷偷挺立起来,村长先生或许看不出来,但硬硬的乳头却透过纯白的料子留下直视过耀眼的太阳后留下的浅影,余光即便不去追寻也能感觉到那个小小的影子就在那里。
“啊啊~~诶呀诶呀——老夫之前就想说了,神宫寺小姐的肌体足以堪比最纯净的寒天,我都怀疑是不是因为老夫太老了看什么都有青春活力。”
村长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短促,拼命吸吮起绳子与皮肤交汇的缝隙。手摩挲着袴裙下分开的双腿。
“诶呀。不,不!老夫果然还是没有错。甚至比寒天还要更光滑更有弹性。”
“真是让老夫舍不得放手啊。”
“到底是收了什么样的滋润才会有这么光洁细腻的身体呢?”
村长先生拿着不肯放过一点细节的仔细态度体味着巫女服里面甜美的肌体。
和被绳子摆弄是一个力道,这里那里都痒痒的,可是都不够让我大笑出来,逼得我渴求更加有力的占有。
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在深情又欲求不满地呻吟,几分钟前还努力坚持的端庄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样?还嘴硬不嘴硬了?”
“唔~呼~聪子知错了……聪子就是来给您当用来捆绑的人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