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做了很长的思想斗争,他才下定决心放她走。
他们离婚后,他见过她两次,她状态比离婚前的那段时间好了许多,像濒临凋零的鲜花重新绽放,只是随之而来的是性格也变了,变得带刺且有攻击性,她眼里有一种淡淡的漠然,像是忘记又像是看开。
他以为他们一辈子的关系就这样了,曾经亲密无比的夫妻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仅有的往来也是围绕儿子。
直到他跟朋友聚会时遇到正在跟秦正林相亲的她。
之后,她机缘巧合因为开店的事情,搬去了博雅湾,两人的关系渐渐缓和。
再后来,他知道她魂穿的事。
现在的她,心理层面不过二十多岁,记忆停留在他们最相爱的那一年,没有经历过他们婚姻失败的伤痛。
所以她会下意识的依赖他,信任他,想要亲近他。
他数次在这个过程中警告自己提醒自己,他应该做的是托举她,助她一世顺利,不能因她没有那段记忆,就产生不应该有的妄想。
只是再崇尚光明的人也会有私心,也会有藏于内心的黑暗和卑劣,那些醋意和占有欲都是刺开他心窝的利剑。
第35章想开害怕失去大于想要得到?
自我放松和梁淮序帮她的体验是截然不同的。
他的手指修长又灵活,能精准地把控她每一个点,更别说他握笔处薄茧带给她的刺激。
除了身体的感官,还有视觉满足,微红的耳朵,手臂肌肉的律动,以及他克制到濒临的眸色。
在他的手下,才是真正的酣畅淋漓。
极致的愉悦后是餍足的困乏。
听着她绵长的呼吸,梁淮序狼狈地半跪在床上,背部微微弓起,像是一头刚刚狩猎完毕的猛兽,垂落在被子上的手挂着细长的银丝。
他抽出纸巾,擦了擦红果上的水渍,目光淡淡掠过脱落在一旁的紫色蝴蝶图案的内裤,
犹豫两秒,拿去了卫生间。
搓洗完后,帮她晾在了空调下方。
随后,又在她的行李箱里随便找了一条,替她换上。
这几天都没睡好,更别说昨晚还熬了个通宵。
见外边雨彻底停歇下来,梁淮序稍稍松了点心神。
躺到床上,头一沾枕头,几乎秒睡-
上午十点的时候,庄芙瑶回笼觉睡醒了。
这次身体轻快不少,身上的力气也慢慢恢复了。她下床去洗漱,照镜子的时候,突然想起刚刚做的梦,眸色多了分潋滟。
她居然梦到她跟梁淮序玩起了大小姐和长工的称呼,她还被扮演长工的梁淮序服务了…
稍微回想一下,腿间就抑制不住地泛起了湿意。
她甩了甩头,迅速洗了把脸,让自己从那个香艳的梦里回过神来。
回到床上,她看着梁淮序的睡颜,遗憾地叹了口气,这要不是个梦,多好。
还说住民宿里培养感情趁机把他拿下,结果可怜兮兮地感冒发烧了。
“阿嚏——”
她迅速抽出纸巾,擦了擦鼻涕,丢的时候,看见垃圾桶好多纸巾。
她扫了一眼,也没多想。
等梁淮序醒来的时候,外边已经可以过车辆了,许多名穿着救生衣的工人和志愿者在帮忙排水。
他们提前结束了假期,搭乘最近的航班回了江市。
晚上,庄芙瑶洗完澡后,袁阿姨给她端了药过来说,“庄小姐,先生出去了,说是晚点才会回来。”
“他去哪了?”
“先生没说,只说让您好好休息,待会家庭医生会上门再帮您检查下身体。”
“嗯嗯。”庄芙瑶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那袁姐,你先去休息吧。”
“您药还没喝。”
“……先放着,晾凉了我再喝。”
袁阿姨无奈笑笑,“那等您喝完了我再走。”
先生出门前,特意吩咐她要看着庄小姐喝药。那时候她还在想,先生会不会太夸张了。
庄小姐看着也不像是要哄着喝药的人。而且这种感冒药,又不哭,一下子就咽下去了。
现在一瞧,还真是。
她怀疑她如果不亲眼看见庄小姐喝,等她一走,这药估计就进垃圾桶了。
被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庄芙瑶拧了拧眉,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
“真的要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