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毕竟昼哥在这方面还是很有经验的,小珩不就炸的很干净吗?」
「我靠这也太地狱了……」
「(来自祈珩推的尖叫)」
「能量体天敌了属于是(一言难尽)」
「但这种新生命也不能真的诞生啊……要是真被暗巢操控还会从纯白变成纯黑,不如说猫猫那种自主诞生的意识体才是真正的珍惜品,百年难得一见的那种」
「越来越觉得猫猫生来就是注定要死去的:)更让我接受不了的是白昼完全没受到影响的风评,他还是那个在中心区引起一片骚动的伟大异能者」
「确实啊,等到这群异能者救出去……估计名气就更大了,实力和名声皆有啊(思考)」
……
白昼当然知道该怎么销毁能量体。更稀奇的都见过,还会被半成品难到吗?
只是可恐怕会是压倒暗巢的最后一根稻草,足矣让他们在看到那从门缝透出的刺眼光亮后,就瞬间失了神志,生生将指甲翻卷抠挖着门墙。
滂湃到仿佛免费的能量,涌入到每个能量体的躯体。好不容易成型的形体发起不规律的光,涨大的气球般在各处凸起不规则的形状,几乎要被硬生生撑爆。
白昼面不改色,即便持续疯狂输入了如此多的能量,也依然是气定神闲的模样。
但表情可以作假,身体却骗不了人。哪怕是断层高阶,在这样不要命的玩法下也会遭受到反噬和痛苦。亮光或许能遮掩面色的苍白,却无法遮挡指尖微不可见的颤抖。
耳边嗡鸣下,门墙的动静已然模糊,扑朔而下的尘土迷了双眼。宛若话剧最高点,交响乐的声响达至高潮那霎——
随着那门墙轰然倒塌的巨响,在邪教徒空茫的眼中,那刺眼到灼伤眼球的光芒极速扩大,笼罩了所有人的身影。
和一声,轻不可闻的,恍若气球爆开的清脆响声。
等视线重新聚焦。
出现在邪教徒眼前的,便是空荡的,熄灭了的残破空房。
那些代表着希望的能量体,一个不剩。
尽数消亡。
——
面前的是谁?
邪教徒的目光凝固在身着长风衣的青年身上。对方正垂眼弯着唇,指尖夹着明黄符咒,悠悠然俯视着他们,仿佛他们才是那不速之客。
侵犯暗巢的人都该死。
这是邪教徒的第二个念头。他们已经没有知觉去思考长老会何时才到,只有胸口后知后觉燃起的滔天愤恨,掺杂着利益的浑浊气息,要烧穿头颅和思想,将他们变成为复仇不顾一切的疯子。黑雾的侵蚀因情绪加快,教徒急促喘着粗气。
【等等……】有人的视线凝聚在青年的下半张脸。白皙的肤色,勾起熟悉弧度的唇角,无不与印象中的一瞥完全重合。
随着兜帽掀开,记不住五官的迷茫感也紧接着消失,不被蒙蔽的大脑在描摹到青年面庞的那一瞬,就瞬间回忆起对方的名姓。
那是曾在荧幕上出现过的脸——
【白昼!!!】
当不愿直面的事实被挑明在眼前,盲信的愚者除了瞪到眼珠出血,气血翻涌到呕血,一时竟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纷杂思绪一闪而过,现实中也不过仅过去半分。当下境遇,哪怕是一个失神也能让人丧命。
可白昼却并未在敌人失神之际下手,这只能说明——他暂时失去了发动攻击的能力。
邪教徒神经质抽缩着瞳孔:【……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上!把这个畜生千刀万剐!拖到首领面前问责!!】
黑色的人群一拥而上,雾气交错,就要扑向那包围的人。
白昼愣了愣,继而一笑:【诶,是觉得我会束手就擒吗?居然用这么原始的方式……】
【那就,再见喽?】
靛蓝火焰一闪,原地不动的身影顿时消失在原地。被暗巢阵法接纳的人有着传送的权利,足够让人在耗尽符咒前溜完了人……谁让阵法也没想到会被钻了大空子呢?
想必这一天过去,所有邪教徒都不会轻信莫须有的长老了。
【**!**!他到底为什么会获得进入的权利!!】为首的邪教徒发疯,险些当场被气成畸形,【快去!阵法能查看传送地!你立刻去查看阵法详情,其他人,跟我走!】
【不,不用找了!老大!】
有一人急匆匆从远处奔来,一边跑一边喊,声嘶力竭:【白昼在那!他传送到会议室去了!又用爆破符炸了会议室!!】
果然有闷闷的爆破声从远处传来。邪教徒傻了眼,紧接着气到想死,敢情这个人根本没想就这样离开?!
【**,兵分两路!兵分三路!一路去调整阵法功效,把传送区域固定在阵法内。】他抓狂地挥手示意。
【长老很快就到,事到如今,必须用命拦住那狗东西……】
他顿了顿。
【然后,等待首领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