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牧根本不在乎郑语蓉的感受,此刻他的心里,就只有狠狠排泄的想法。
他掐着郑语蓉的腰,挺直腰板,一下又一下。
郑语蓉的眼泪不住的往外流。
无法忍受的疼痛和心理的创伤,以及不敢挣扎,都让她在奔溃边缘徘徊。
可随着身体渐渐扛住这种疼,她叫出声,一股隐晦黑暗的想法渐渐冒出。
她撑住墙壁,让顾牧能更舒服。
两人从大门到楼梯,上到二楼,换了无数个地方。
最终瘫倒在主卧的床上。
顾牧还抱着她,餍足的挨着。
郑语蓉重重喘着气,趁顾牧现在还算舒服,问他:“满意吗?”
顾牧的手往下滑。
“还行,可惜没有工具,不然我会让你更爽。”
他一点都不奇怪刚进到门口还在挣扎的郑语蓉为何此时此刻换了一副尊容。
很多跟他发生了关系的女人,都是如此。
要么有求于他,要么被他爽到。
这点,男人和女人都一样。
有需求。
而郑语蓉,两点都有。
她抬起下巴,摸着顾牧的胸膛,声音断断续续的:“有人在……嗯,在针对郑家,短时间内我恐怕没办法……给你找到任何人,那你身边就……就只有我了,你可以考虑一下,满意我一个要求,这个月……我可以让你更舒服。”
听上去很诱人。
知道在渔村的一个月自己要找女人有多么的不容易,顾牧笑起来,“你说说看,或许我可以考虑。”
郑语蓉脸颊更红,被他折磨的不行。
“我对时梵墨很感兴趣,但他的口味……似乎是祁梦那种女人……她不就是多爬了几个男人……嗯……的床,你教我,那我也可以讨时梵墨的欢心,还有……嗯……”
她说不出话了。
顾牧压上去,勾住她的下巴,笑的邪肆,“想让我对付祁梦,好给你和时梵墨创造机会是吗?而且,你很讨厌祁梦,如果她彻底消失,你会更高兴。”
猜的很准。
郑语蓉咬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