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因在某天趁着他刚结束和江稚尔的通话心情不错,问起是不是等江稚尔大学毕业回到南锡后就可以结束异地了。
那就只剩没几个月了。
程京蔚说不确定。
江稚尔如今的工作室在北京,她的行业特殊,北京这样的城市发展机会比较多,程京蔚不可能让一个年轻女孩为了自己在创业之初再取舍这些。
徐因问:“那你们以后就一直异地?”
“也不远,两小时航程。”
徐因笑了。
两小时航程是不算远,可于程京蔚而言的两个小时代价就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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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蔚晚上九点抵达北京。
他没告诉江稚尔落地时间,初春料峭,不想小姑娘晚上再来机场接他,直接开车去公寓。
江稚尔来开门,脸颊红扑扑的,对视上又很快低下头。
“有没有想我?”程京蔚问。
江稚尔点点头。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顺其自然地发生,心脏扑通扑通,居然比第一次时还要鼓噪。
气氛有点过于黏稠了,江稚尔转移话题:“里面有水果,你要……”
话音未落,程京蔚就低头吻住她。
江稚尔站在玄关柜旁,程京蔚双臂撑在柜面,一点一点啄吻她。
开始得太快,也太突然。
那感觉又出现了。
窒息、头晕、心尖发软、小腹收紧、灵魂变轻,由内而外产生异样的渴。
江稚尔并不明白体内的“渴”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有些难受,于是下意识地抬起身子,贴近程京蔚。
下一秒,程京蔚的吻变得更强势,手按在她后颈,迫使她仰起头。
而后单手托起她臋,就这么边亲边往沙发走,程京蔚坐下,江稚尔顺着这姿势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他亲了很久,亲得江稚尔缺氧,脑袋又开始晕乎乎。
程京蔚才在她耳边问:“今天在我身上实践一下你两位老师教给你的知识点?”
……就知道他还记得这个。
江稚尔羞耻地扑过去咬他鼻子,搂着他脖子,嘟囔:“这又不是直接可以实践的,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era她们教给她的都是在过程中实施的。
程京蔚听懂了:“那我先来。”
“……你来什么?”
“我也学习了一点新知识。”
堂堂程臻集团总裁说这个话有些滑稽。
程京蔚从小到大成绩优异,和旧时企业家大刀阔斧不一样,他习惯先学习再实施,认可书读百遍其义自现,是十足的学院派、理论派。
在上次江稚尔对他提出改进意见后,他去好好学习过。
程京蔚是个学习能力太强的好学生,也是个非常会提问的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