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
江稚尔嘴唇贴在他后背,轻笑出声。
程京蔚正在洗菜,丢进沥水篮,模样很认真:“别胡闹。”
江稚尔便要。
当初自己说不要时他可没有听。
她专注地玩了会儿程京蔚的腹肌肌群,而后绕到后背,指尖戳他的腰窝。
老天可真不公平,为什么程京蔚肌肉那么漂亮,还有两个漂亮的腰窝。
她看到腰窝连带背肌神经也抽动起来,帐篷也更高,笑得更愉悦了。
只是笑声还未止,忽然一下天旋地转,她已经被程京蔚抱到厨台坐好。
男人不听她疑问,倾身直接吻住她。
对于接吻,如今江稚尔已经很娴熟,可坚持不了太久,就已经气喘吁吁,湿了眼眶,胸腔也急促起伏着。
“尔尔。”
“嗯?”
“你是不是误会了。”程京蔚问,“医生只是让我们节制,不是让我们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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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蔚可以一边跪在地上伺候江稚尔,一边自动关闭厨房拉帘。
江稚尔记得,小时候语文书中有一篇课文提到爬山虎,她觉得有趣,便在奶奶的庭院一墙都种下爬山虎,它长得很快,由下至上迅速铺开一整面墙。
而此刻,这爬山虎仿佛也是这样,由下至上,迅速在她身上铺开,藤蔓在她周身缠紧,花蕊忽地一颤,蛇缠绕着一颗草莓紧贴上去。江稚尔呼吸一下就紧了。
她又想起,爬山虎爬满整墙后的那年夏天,家中佣人在院子里发现了蛇,她吓坏了,细长的青蛇,那样灵活。
草莓被蛇贴紧,还有圆润的珍珠,雨水滴滴答答全落在水潭,蛇落入水潭,溅起水花,雨水更大了。
窗外落日下沉,霓虹灯接连亮起,江稚尔趴在程京蔚怀里终于结束。
她终于吃了教训,不敢再随意招惹程京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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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时间,江稚尔和程京蔚还是相处得非常融洽。
最近费胜交了女朋友,在在一起一个月时爆发了热恋期第一次争吵,因为最近费胜非常忙。
江稚尔的工作室在进一步扩大后收到了一个市文化局采访项目,费胜最近在忙着带政府领导们参观、介绍工作室的一些文化项目。
费胜为此很哭闹,问起江稚尔她和她男朋友异地恋也不能时常见面,有没有因为这个吵架。
“我们好像没有因为见面少吵架过。”江稚尔说,“我们在一起后也没有真正吵过架。”
江稚尔几乎想象不出程京蔚和自己吵架会是什么样子。
即便异地,程京蔚也会见缝插针地飞来北京,除了床上时强势,其余时候都太过温柔,江稚尔也无处可生气。
费胜很羡慕:“原来还真的有不吵架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