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停了一下,看到另一个笼子有点异样。
&esp;&esp;目光移过去之後,审判者嗓音拔高,“艾斯小姐!”
&esp;&esp;余眠正在奋力地和自己身上的裙子做斗争,听到审判者的嚎叫,他问,“有规定不能脱衣服吗?”
&esp;&esp;“没有规定,但是艾斯小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审判者万分不解。
&esp;&esp;余眠:“你身为解说员,我的行为是为了干什么你领悟不到?”
&esp;&esp;审判者:“……”
&esp;&esp;谁特么能领悟到在这种场合脱裙子的行为啊!
&esp;&esp;而这时候余眠已经把裙撑剥离下来,身上的衣服要掉不掉地挂着。
&esp;&esp;他把由金属丝做成的裙撑拧在了一起,趁宋凉跑到他身边时递给他,“可以开始刺激它了。”
&esp;&esp;宋凉抬手接过,一边跑一边吆喝着,还把手里的金属丝落在笼子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噪音。
&esp;&esp;审判者不懂这是什么操作,这不是作死吗?
&esp;&esp;他对这俩人已经没有任何的悲与痛,只觉得他们是神经病。
&esp;&esp;五分钟之後,观众席上渐渐激动起来,因为他们看到,宋凉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esp;&esp;而那头狮子显然已经被他激的得不耐烦了,见他速度变慢,正准备着找准时机一击必杀。
&esp;&esp;但是狮子和观众都不知道的是,宋凉也在等这个时机。
&esp;&esp;审判者又降了下来,他看惯了太多这样的场景,几乎可以肯定的说,“再有一分钟,他就要被扑倒了,艾斯小姐,你的爱人将永远长眠。”
&esp;&esp;余眠听着耳旁微乎其微的风声,看着光屏里的时钟显示的读秒。
&esp;&esp;他说:“未必。”
&esp;&esp;审判者已经准备下来了,他理了理长马甲上的边边角角,还思考着一会儿该以什么方式落地比较帅。
&esp;&esp;而余眠还在自言自语般:“快了。”
&esp;&esp;审判者动作一停,有些犹疑地问,“艾斯小姐,你似乎并不悲伤?”
&esp;&esp;余眠在读秒32的时候,说,“他的体力可没这么差。”
&esp;&esp;审判者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esp;&esp;时间又过了五秒。
&esp;&esp;余眠说,“狮子的战斗力也不可能光靠体力消耗来磨掉,而且它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你在溜着它玩,而且……”
&esp;&esp;他笑了笑,语气神秘,“我们可不是在等它失去战斗力。”
&esp;&esp;――而是警惕。
&esp;&esp;审判者看着他,仍然觉得他在自欺欺人,因为宋凉和狮子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了。
&esp;&esp;当余眠嘴中开始倒数的时候,审判者甚至觉得他过于冷静和无情。
&esp;&esp;“7,6,5,4,3,2……”
&esp;&esp;余眠转了下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