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了存了,放心,」祁连按着他翻了个身,趴在自己肚皮上,指尖揉着他的发根,「乖,闭眼睡觉。」
萧山雪晕乎乎地哼唧了两声。
祁连不在他能钢筋铁骨带病工作,但祁连在身边他就抽了骨头,头也疼药也苦,只能可怜巴巴讨亲讨抱,毫无下限地赖着他撒娇。
他烧得眼睛有些红,泪蒙蒙地望着祁连,下巴从他肚皮往上磕。
「噫嗷袄肝……」
祁连听不懂:「什麽?」
萧山雪就不吭声了,软绵绵锤了他一拳。
「什麽呀?」祁连抱着他晃,「什麽呀什麽呀?」
「别晃惹……要吐……」
祁连立刻石化,但没松手:「告诉我嘛。」
萧山雪仰望着他,半眯着眼睛,微醺似的笑了一下,脸颊病出来的潮红像某种光明正大的爱意:「你好好看。」
那眼神是雾中的星星,裹着久未相见的眷恋,让他变成一只泡在安全感里的小动物,可以放心大胆地生病丶耍赖丶撒娇,乱七八糟地说着喜欢。
祁连老脸一红。
「球球烧糊涂了?」
「哪有。」
「还说没有,眼睛都烧坏了。」
「烧坏了,你养我。」
祁连就笑:「赖上我了?」
萧山雪点头,脑袋沉沉地砸在他胸口上。祁连托着他的脸摸了摸脖颈,已经有点烫手了。
「头疼吗?」
萧山雪昏沉点头。
「想吐?」
「嗯。」
「我去给你找药。」
萧山雪停了停,摇头。
「不吃药怎麽能好?」
「……不想你走。」
「不想我走,吐我一身怎麽办呢?」祁连拍拍他的後背,「回来再抱,我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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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那个被DDL追着打的落水狗
毕业牲绝赞备考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