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聿喝了两口后,拧着瓶盖上下打量她。
夏意浓被打量得脸上没有不自然。
晋聿提着水瓶放到跑步机上,伸手将人搂过来:“会勾人了。”
夏意浓这时脸才微微红了起来,她搂他腰,轻轻地“嗯”声应着,踮脚吻他。
晋聿顺势按着人过来亲了一阵。
唇分时,他将她穿的衬衫都已揉乱。
“不嫌弃我身上湿?”晋聿揉着她腰问。
“不嫌弃。”
晋聿无论何时都干净得不染尘埃,好似被沉香浸透了,出了汗都是沉香味。
晋聿低声问她:“看信了?”
“还没有,想晚上回去一个人的时候看。”
晋聿手指微有停顿:“嗯。”
“饿了吧,”晋聿牵她手向外走,“去吃饭。”
“饿了,”夏意浓小步坐在他身后,“晋聿,有空我给你弹吧,这首哥德堡变奏曲。”
晋聿闻言停步,双手搂着她臀将人托抱起来,一直亲到餐桌前坐下,过许久才放开她。
“夏意浓。”
“嗯?”
“今天怎么这么乖?”
“……”
夏意浓趴在他肩上,红着脸轻声说:“可能醉酒还没醒,脑袋还不太清醒。”
晋聿就这么搂着她,喂给她一块面包片:“那就以后天天喂你喝酒好了。”
夏意浓想,她在他身边,不喂也醉。
吃了两口早餐后,晋聿上楼洗澡,夏意浓回头对他说:“时衍让我三点去公司帮他跟客户谈事,北爱尔兰的客户。”
晋聿掀着衣摆脱掉速干衣,肌肉结实完美,他点头道:“你去忙你的,我晚上在家等你。”
“……”
夏意浓的目光在晋聿腹肌上停了几秒,缓缓移开,他是不是故意脱衣服说话的啊,她昨晚不小心承认了很喜欢他身材。
只浅吃了一点早餐,夏意浓中午自己开车回去和长辈们吃午饭。
江初和时衍以及舅舅都不在家,夏卿也不在家,留下四位女士在家里吃饭笑聊。
饭后夏意浓陪母亲一起洗水果,问道:“妈,爸和舅舅去哪了?”
夏流萤的目光在流水上停了两秒,对她说:“医院换你们的事有眉目了,你爸去现场了。”
夏意浓听到“现场”两个字,关停水流:“什么现场?”
夏流萤擦干手,对女儿说:“爸妈家里有个十多年的保姆,她前阵子失踪,昨天发现了尸体。”
夏意浓忽然想起孟见鲸昨天说出现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