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修,别烦!”楼枫秀闭眼翻了个身,把老杜空出来的位置全占了。
“往里去点!”老杜弓着身子挤上床榻。
楼枫秀又被推回墙角,他困的不行,眉头一皱,道“挤死了,滚开。”
“。。。。。。说挤点暖和的是你,嫌挤的还是你,秀儿,你他妈是不是太难伺候了!”
大清早起床,风声呜咽,大雪纷扬。
阿月出门,没在狗窝里看见粉粉跟小白。
昨晚留在狗碗里的剩饭,已经结冰。
这俩好伙计,虽然爱遛弯,但是晚上也知道回家吃饭,早晨还是会来打个招呼,蹭蹭人裤脚什么的。
也许昨夜风大,躲在哪里没能及时回来也说不定。
这样想着,阿月转身,与楼枫秀打了个照面。
他胡乱扎起马尾,美人尖落下一缕碎发,狂风反复撩起发丝,时不时扫过惺忪眼皮。
“怂包呢?”他终于主动跟他说话了。
“没回来。”
“操!”楼枫秀匆匆转身,进屋喊道“出来,找狗!”
老杜好不容易有了足够空间,跟二撂子俩人互相依偎,睡的正香。
然后就被薅了起来。
四人迎着风,淌着雪,大街小巷去找狗子。
只听一路喊道“粉粉!”
“大黄。”
“小白。”
“怂包!”
丢了大概两只,但叫出了一群的架势。
半个时辰后,毫无收获。
四人决定分开寻找。
楼枫秀走过两条长街,怂包大黄叫了一路。
狗毛没见着一根,却与阿月在街角相逢。
他装作被雪迷眼没能看见,迅速扭头朝反方向就走。
为时已晚,阿月率先开口,喊住了他“枫秀。”
他在原地站定,回过头,佯装无事发生“你怎么在这?真巧,找到了?”
“还没有。”
“那我,我去另外一条街上看看。”
“你说什么?”风雪太大了,声音会被吹散。
“我说。。。。。。”他提高声音,寒风带刃,刺的喉咙发疼。
幸而,阿月已经来到他身边,直言不讳道“我做了让你讨厌的事吗?”
“没有!”楼枫秀矢口否认。
无论什么时候,他从来没有讨厌过阿月。
“你不愿意理我,为什么?”
阿月问的过于直白,反倒令他无所适从。
楼枫秀揉了把后脖颈,斟酌道“那个,上回,冰糖葫芦,你亲,不是,你吃,不是。。。。。。”
“这一件么。”阿月歪了歪头,带着几分天真的疑惑。
“对,这件事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