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抱着手,凉飕飕点头:“嗯,饿了。”
宿迟从沙发上下来,走向厨房:“想吃面还是饭。”
许诺:“”
真是吃东西啊?
她再次两眼一黑:“不吃了。”
再次回屋把门摔上。
世界归于寂静。
反正该把自己气死的不是自己,随便他吧。
许诺稍微缓缓情绪后就毫无负担地吹干头发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时,吧台放着她的早餐。
宿迟坐在客厅看书。
她看了一眼,没说话,吃完早餐就准备去公司。
出门前,宿迟总算开口:“今天还有应酬吗?”
许诺低着头穿鞋:“不知道,贺知绪现在是我的甲方。”
宿迟:“嗯。”
许诺穿好鞋拉开门,要走的时候回头挑眉看向他:“再给你一次机会,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宿迟眉心紧拢,视线牢牢锁着她,片刻后郑重其事地说:“有许诺,我们才刚和好没几天,也还没有结婚,你可以不要出轨吗?”
许诺脑仁疼。
按她性格现在应该懒得理,关门走人。
但看着宿迟略显固执的脸,没由来叹了口气:“贺知绪都知道给自己争取机会,你如果硬要随便我,我就先谢谢你了。”
宿迟猛地站起来,呼吸略重,下颚紧绷:“可是他这么卑劣,私自接听你的电话,毫无道德要闯入我们的关系,你也认可他吗?”
许诺嗓音平静:“那你呢,你胆小又脆弱别扭,质问我的勇气都没有,懦弱到争都不敢争。”
“连自己都任由别人欺负你,就别怪我顺其自然了。”
门关上,独留宿迟站在原地,感受满室的空。
从昨晚到现在,其实他知道,许诺对他给出的反应不满意。
他只是坚信
——知足,才能不痛苦。
可是昨晚的彻夜难眠和她刚刚说出口的话,又都令他疼痛不堪。
呼吸被剥夺,快要难以忍受
怎么可能知足呢。
怎么能忍受她和别人做着和自己相同的事呢。
怎么才能不疼呢。
-
中午十一点,许诺收到宿迟发来的消息。
宿迟:【许诺,我想你。】
许诺无声叹了口气,内心最深处好像不自觉软了一下。
但她还是把手机放到一旁,继续工作,没有回复。
手机在安静片刻后接连震动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