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啊,雄后殿下,现在波西殿下和艾欧阁下已经不准备追究了,您……您是不是可以……”
“不可以!”尼尔从台上跳出来,“这明显是有虫想要破坏我的生日宴会,我可是二皇子虫,这么多布佳维皇族所在的场地竟然出现这种事情,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把我们皇家虫的脸面放到哪里?!”
说完,尼尔望向远处的两只虫,绽放出灿烂的微笑,“放心,我们一定尽快查出来究竟是谁害了这个亚雌虫,还有那么多雄虫贵族的,到时候,在雄皇面前,我自由一番说辞。”
波西和艾欧站到一起,对面西亚和尼尔紧盯着他们两个,一点都不肯错过两只虫。
艾欧心虚地朝波西望了眼,被波西瞪了回去。
攥紧礼服袖口,手心里的汗水将其浸湿。
有旁边属于波西阵营的贵族亲信提醒道:“殿下,您完全可以在上面等着,不必跟着这群虫一起掺和的。”
波西微笑:“无妨,我也时刻担心着呢,究竟是什么虫想要这么害我的弟弟。”
……
总统套房里,军雌虫发现泰西的身形有些微晃,站立不稳又不得不强撑。
每走一步似乎都有着极大困难。
军雌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只是有些奇怪。
咯吱。
卫生间的门开了,泰西握着把手,手心已经被他攥出了湿汗,体力逐渐不支,几乎是整个身体贴着门框才安然地走进去,随后关上门。
屋内重新恢复安静。
有军雌凑到为首的军雌虫跟前低声询问,“要不要跟进去?”
毕竟现在这个气氛,如果军雌虫要在里面真的做些什么,他们会猝不及防。
记录的军雌虫面向泽安。对方的目光还没有从泰西离开的方向收回来。
任谁都能看出,泽安对军雌虫的重视。
同样的,那个军雌虫是泽安殿下的雌君,不会有军雌能扔下自己的雌君不管的。
为首的军雌虫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对泽安道:“殿下,我们继续吧。”
“根据您的综述,也就是您从来没去过别墅二层,可以这么理解么?”
“……”
泽安微微低垂下眸子,一副思虑的样子。
刚才泰西的样子,他也发现了。
喷洒在后颈的气息明显带着一股子情动,跟生理期雌虫的味道一样。
涌动不安的信息素。
那个亚雌虫……喝了酒,被催动的生理期,一切变得明朗起来。
泽安的眉心皱的更狠。
“殿下?”军雌虫伸长脖子试探地问了句。
泽安转过脑袋,“没有。”
声音无比清冷。
“好的,那请问那个时间点您和您的雌君——”
“咣当!”
突然,一声巨响打断了军雌虫的问话。
从卫生间传来一道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闷响,隐隐有些凌乱和仓措,像是被虫不小心碰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