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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一把捂住他的嘴,却见魏无羡眼中闪着促狭的光,舌尖故意在他掌心一舔。
"你!"蓝忘机触电般缩回手,耳尖红得滴血。
魏无羡指尖勾住蓝忘机的衣襟,笑得眉眼弯弯:"蓝湛,你耳朵都红透了,害羞什么,我可是你夫君。"
蓝忘机扣住他手腕,喉间溢出执拗的低喃:"我是你夫君。"
"好好好,"魏无羡故意拖长尾音,眼底泛起促狭的光,"你是夫君…你是夫君,我是你娘子行了吧?!"
蓝忘机指尖收紧,墨色瞳孔泛起涟漪:"你也是夫君。"
"蓝湛你真是"魏无羡话未说完,踮脚在那张较真的唇上轻轻一啄,带着桂花酿的甜香漫入齿间,"这般较真,倒让人舍不得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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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被这猝不及防的轻吻惊得呼吸一滞,随即长臂揽住魏无羡的腰,将人牢牢扣在怀中。
他俯身时带起的衣襟掠过魏无羡鼻尖,檀香气息裹着未散的酒香,低沉嗓音混着灼热气息拂过耳畔:“还敢躲?”
魏无羡被箍得动弹不得,却仍挑眉轻笑,指尖勾住蓝忘机束的抹额:“含光君这是酒后恃强凌弱?”
话虽如此,却未真用力挣扎,反倒往他怀中蹭了蹭,“不过……夫君想讨个说法,为妻倒是愿意配合。”
说罢,故意将“妻”字咬得极重,眼尾泛红的笑意像淬了蜜。
蓝忘机喉结滚动,垂眸望着怀中人肆意张扬的模样。
终于忍不住覆上那喋喋不休的唇,辗转间将未尽的话语、酸涩与欢喜,尽数揉进这绵长的吻里。
窗外阳光正好,将相拥的人影投在斑驳的木墙上,晃碎了满地酒坛的倒影。
唇齿相分的瞬间,魏无羡趁机在蓝忘机唇上又啄了一口,随即狡黠地眨眨眼:"蓝二公子这般心急,传出去,云深不知处的弟子该说我把含光君带坏了。"
指尖勾着蓝忘机的抹额左右摇晃,故意将尾音拖得又软又长,"不如夫君教教我,该怎么补偿姑苏蓝氏的清誉?"
蓝忘机呼吸渐沉,扣在腰间的手微微收紧,眼底泛起暗涌的涟漪:"魏婴"
话未说完,就见魏无羡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歪着头笑得无辜:"嘘——夫君莫不是想把我关到寒潭洞面壁?可我听说,面壁得两个人才不算逾矩。"
说罢,故意用脸颊蹭了蹭蓝忘机烫的耳尖,"要不我们现在就去?"
"莫再胡闹。"
蓝忘机握住魏无羡作乱的手腕,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偏过头轻斥。
魏无羡笑得更加放肆,正欲再逗他几句,楼下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两人下楼时,夕阳已经西斜,茶馆里的客人正围着说书人议论纷纷。
一群修士围着一个说书人,听得津津有味。
“要说彩衣镇最近可是蹊跷得很,先是有人听到了诡异的笛声,后又有几名夜猎的修士不知所踪。据说那笛声催动的是一个长着青面獠牙、眼珠外凸的邪祟,力大无穷又刀枪不入,再厉害的修士也拿他没办法!”说书人拍案道。
魏无羡挑了挑眉,凑到蓝忘机耳边低语:"大中午的闹鬼?这冒牌货业务能力不行啊。"
蓝忘机瞥了他一眼:""
“用笛声驱动邪祟,难道是夷陵老祖?”一名听客骇然道。
"听说那邪祟青面獠牙,眼珠子都是绿的!"那位听客继续添油加醋,"要我说,准是夷陵老祖又在练什么邪术!"
说书人捋了捋胡子,故作高深:“这位兄台好眼力!夷陵老祖的法术,那可是出神入化的。听说他最近在练一门邪术,专门物色修行高的名门修士,将他们的血喂给半死不活之人喝,再炼成高阶傀儡,威力据说比鬼将军还要厉害数倍!”
魏无羡一口茶喷了出来:"咳咳"
"这位客官怎么了?"说书人不满地看过来。
"没事没事,"魏无羡擦了擦嘴,"就是觉得这位夷陵老祖大中午的不睡觉,跑去驱邪,也挺辛苦的。"
周围人哄笑起来:"夷陵老祖还用睡觉?说不定早就变成僵尸了!"
魏无羡听得眉头直跳,忍不住插话:“说得这么厉害,你可曾见过夷陵老祖?又怎知他会修炼这样的邪术?”
说书人嗤笑一声:“夷陵老祖那是普通人想见就能见的?再说了,他身边不是鬼将军温宁就是傀儡,说不定自己也长得青面獠牙的,谁敢靠近?”
说书人话音未落,角落再次传来一声清亮嗤笑。
只见那金衣少年摇着折扇踱步上前,杏眼眼尾挑着三分戏谑:“阁下既未见过夷陵老祖,何苦以讹传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