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她的好,比任何人都更甚,她却仍要离了他。
很快,两人便提着东西回了家。
顾宁先洗手做菜,忙到一半却不慎切伤了手指。
裴司珩瞧后,眉头一皱,立即握住她受伤的手吮吸起来。
“啊!”
顾宁一惊,全身瞬间僵住。
只到指尖的湿润窜得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才反应过来,低斥道。
“裴司珩,你在干什么?”
可裴司珩却不管不顾,直到他尝不到口中的铁血味,才松开嘴,拿出手帕替她包扎。
“我在替你消毒。”
顾宁呆滞。
她竟不知裴司珩还学会了这等词语。
“消毒是要擦酒精和碘伏的。”
裴司珩笑了笑,显然对这些词并不陌生,却依旧犟道:“怎么十年夫妻,你竟嫌我脏?”
顾宁一愣,没理他。
而是趁机抽出了手,赶忙在衣袖上擦了擦。
这一幕落入裴司珩眼中,让他眸色一暗。
他很快便别开头,拿起案板上的菜刀,框框切了起来。
“铛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