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岑喉头软骨贴着冰凉的铃身滑动。
转瞬封住她红唇,唇间残余的酒甜香掠满她整个气息,想到那声称呼,轻咬她唇瓣,又偏头衔着她耳垂呢喃:
“唤我夫君。”
姜妧攥着他臂膀,微恼:“若你不想要这个子嗣,请自便。”
话音未落,就感觉到抵在亵裤边缘的i。
他手贴着微隆起的孕肚游走。
姜妧浑身一颤:“谢玉阑,你疯了!”
谢岑在她眼尾落下一吻,手掌克制地垫在她腰后,“我怎会伤了你。”
“谢谢玉阑!”姜妧清润眸拢上雾,眼底满是惊惶。
“错了。”他屈膝顶开她试图合拢的腿,磨着腿根。
指尖掠过肚脐,逼得她腰肢发软陷进红锦衾里。
“今日新婚夜,夫人该唤我什么?”
姜妧倒抽气的声音被他咽进口中,金铃随着挣扎没入枕畔乌发。
谢岑散乱的衣襟早被她攥得不成样子,却仍记得用貂绒垫住她后腰:
“唤声夫君,便放过你。”
他想听,很想听。
曾经听到她唤着谢崇夫君时,他嫉妒得要疯掉。
“你”她抬腿要踢,反被握住脚踝。
谢岑垂眸,眼底倒映着纠缠的青丝,俯身轻咬她肚脐上方:
“妧妧,就是不肯唤我夫君吗?”
姜妧雾眸早已被他撞得涣散。
夫君,二字,却始终唤不出口。
他曾在她心里是净雪般的存在,可再次相见,他不顾礼仪规矩,一次又一次逾矩。
她怕啊,怕极了被人发现后浸猪笼。
拿到放妻书那一刻,满心欢喜地以为终于可以离开这里,却没想到都是他的算计。
她恨啊,恨他用这种方式将她留在身边。
她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经过什么大风大浪,只想安安稳稳生活。
自从被他从客船带回谢府后,他对她的好,她不是看不见。
可那一声“夫君”,哽在喉咙,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像是在水里反反复复上岸沉溺。
捞她上岸的人是他。
将她沉溺的人亦是他。
谢岑见她不语,吻上她唇,搅碎她唇齿间的呜咽。
“妧妧,就唤一声可好?”
他眼眸被绯色浸染,艳得厉害,侧脖处的青筋随着呼吸隐隐滑动。
姜妧口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酒香味,意识在混沌边缘游离。
原本推搡不断的小臂环上他脖颈。
金铃随着她手臂的攀环,轻轻晃动,不断摩挲他的脖颈。
谢岑僵住。
这才想起,她在西关时用过引情香,他饮了合卺酒,方才又吻了她很多次。
谢岑凝着她朦胧眸里那一点属于自己身影的漆黑。
“妧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