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马总有挣脱绳索的,将人踢倒在地,有的被踩断手脚,踩掉半张脸,有的甚至被踩烂……反应特别快才能躲过一劫。
无论哪边,均是惨不忍睹。
这些人有的甚至已经被折磨的精神失常,即便暂时还没疯,眼神也已经或麻木空洞或惊惧绝望到了极点,在疯的边缘了。
皇帝忍着恶臭,怒道:
“孽畜,还敢狡辩,朕只问你,他们到底犯了何罪,要受这般酷。刑。折。磨?
即或是他们真犯了死罪,也该交由官府处置,谁允许你滥用私。刑,活生生将人折磨成这样?!
到底为此害死了多少人,若你即刻坦白,朕兴许还能顾念着兄弟情分,从轻处置,若等朕派人查明,便再无宽恕。
想来亦是朕太宽纵你们,一个个都来气朕!
朕有那许多的兄弟,不求你们成为朕的左膀右臂,却也不能纵容尔等胡作非为。”
[啧啧啧,皇帝也是命苦啊,这些兄弟姐妹咋就没一个正常人啊?!
爱慕太妃的妹妹,跟太子乱来的姐姐,跟小妈灵堂蹦跶的堂弟,那几个玩小倌戏子的王爷都不值一提,这个就厉害了,直接搞人。兽、兽。兽……
哈哈哈,对不起,真的很想笑,绝望的直男皇帝!
嘶,话说皇帝,你要不要看一下是不是你们老萧家祖坟那块的问题,这么多兄弟姐妹,咋就没啥正常人?
我突然发现,你们老萧家的生育能力是真强啊,好能生,先帝生了三十多个儿子,十多个女儿,皇帝也差不多生了这个数量。
虽然说你家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但这也太能生了吧!]
皇帝:……你那小脑袋能不能想点有用的,这还用你突然发现?!况且,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群臣:小崽子,你懂什么,皇家最要子嗣繁盛,自然是越多越好。
晋王咬咬牙,还是不肯认罪,只伏在地上说:
“皇兄,臣弟不敢,是这些恶仆联合起来想杀了臣弟,他们胆敢刺杀亲王,凌迟处死、五马分尸都算轻的!
臣弟之所以未将他们送交官府,只是想着盛京衙门公务繁忙,况且若不能亲自处罚,实在难解心头之恨,还望陛下明察。”
皇帝冷哼了一声,怒道:“你倒是会给人罗织罪名,别喊朕皇兄,朕没有你这般歹毒的兄弟!
况且就算他们真犯下刺杀亲王的滔天大罪,也该交给官府查明,认罪画押后,该凌迟便凌迟。
如此滔天大罪,一没罪证,二没状书,三无审讯画押,就凭你三言两语?!”
晋王一时之间哑口无言,急的眼冒金星。
[呵呵,我请问呢,你咋说得出口哇,在你府里当仆人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被折磨成这样,还要被你污蔑。
他们早被你吓破了胆,别说敢刺杀你,想都不敢想,每天都怕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就会被你送到这比地狱都可怕的鬼地方。
送后院三个字从你嘴巴说出来,胆子小的都能吓的立马跳井、上吊。
退一万步说,就算真有敢跟你拼命的,你随时身边都带着一堆侍卫、暗卫、武林高手,谁能动得了你分毫啊?!
不过,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嘛,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天地难容,就怕被人报复,才花重金请了这么多高手保护是吧。]
晋王早握紧了拳头,恶狠狠的瞪着应长乐,恨不能冲上去将人杀了,这破心声就会永远消失!
应慎独只是冷眼看着晋王,但长期与最残暴的匈奴厮杀的嗜血眼神,实在太可怕。
晋王顿时吓得浑身颤抖,立马收回了瞪着应长乐的眼神,甚至还对着应慎独扯出了个讨好的尬笑。
皇帝怒问:“给朕从实招来,到底害死了多少府中仆人?!”
晋王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应长乐的那什么鬼系统也许并没有具体的人数,只含糊说:
“回禀陛下,罪臣也不知道,罪臣是伤了他们,但每回都为他们请了名医,用最贵的药材治病养伤,罪臣亦不知是否有人没救活……”
[狗屁、狗屁,纯纯放狗屁,让我看看,活生生惨死在你面前的就有三人!
被你剖。腹。产弄死的就有两人,怎么能下得去手啊,纣王都没你这么残暴。
抬下去治病没治好的那就多了,有十三人!
为了掩盖罪证,还专门把王府那片杏树林用来埋尸,没人敢搜你的王府,就永远不会被发现是吧?
呵呵,可惜呀,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不过啊,你也是有点倒霉,有这么个仗势欺人的老丈人。
他仗着有你这么个亲王女婿就到处挑衅同僚,说什么鬼画是你送的……皇帝才突然来你家的。
皇帝不来的话,还真没人能办得了你哦。]
晋王越听越绝望,最后才明白,竟然是因为董良,皇帝才会突然来他的王府!
他就觉得奇怪,平日里他还算比较谨慎,也知道这等龌龊之事不能被人知晓,府里的人嘴都是最严的,怎么就?
若是往常,但凡有外人来,府里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他也会立即得到通报。
仆从穿的开裆裤都是可以系上的,再放下下裳,便丝毫看不出异常,他也会马上下令停止后院诸事。
晋王越想越气,猛的冲到董良面前,对其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