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么厉害,让你们都这么忌惮,你们都拿他没办法嘛,是不是萧承熙啊,可是我们家若是没倒台,萧承熙也不敢动我啊!
哥哥,家里又没别人,你就悄悄给我说,都不行吗?”
应慎初实在被烦的没法了,微怒道:
“你给我规矩一些!就在家安安分分的待着!家里这么大,还不够你玩闹的?
要玩什么,要吃什么,都给你买回来,你还要如何?”
应长乐只想逼着兄长给他说实话,赌气道:
“那你都说了没什么事啊,我要出去玩,现在马上立刻就出去!
你要捆就捆,我不怕,我不信你能永远捆着我,总有你疏忽的时候,我就偷偷跑出去。
我就想知道现在有多危险,你给我说了,我肯定不会再胡闹了啊,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
你们总觉得我没用,什么都不肯给我说,我是没用,那我也有知晓的权利……”
应长乐也试图从吃瓜系统里知道家里都发生了什么事,但系统里根本就没有,无论他怎么搜索都没有!
这系统是必须要已经发生或者当事人亲口说出才会有,就证明他家暂时还没出事,但这情形看上去也是危急关头了。
没人明确说出要怎么对付他家,或者说矛头不是明确对准他家的,父母和兄长也从来就没议论过如何反击,系统就暂时不会收录。
他想知道家里的情况,想知道家里在对付谁,也是想通过吃瓜系统帮家里的忙,只要知道要对付谁,说不定就可以在系统找到这人的秘密。
也许万一就帮上忙了呢,可就是无论怎么问,兄长都不说。
应慎初见弟弟如此冥顽不灵,只能抓住弟弟拉到窗户下,用绸缎捆住弟弟的双手,牢牢的绑在窗棂上。
“捆就捆,我才不怕你,有本事你就一辈子都捆着我!”
应慎初也实在没有办法,如今太危险,若是任由弟弟跑出去玩,但凡出点什么事,只怕追悔莫及。
家里要做的事,一点儿也不能泄露,否则定会功亏一篑,全家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弟弟的心声什么都往外说,只能将弟弟关在家里,实在别无他法!
全家死无葬身之地都算好的了,他最怕他们都死了,阿起也死了,弟弟却想死都死不成。
弟弟长成这样,又有心声,必定会被千般折。磨。玩。弄,生不如死,他想都不敢去想这种结果!
应长乐活动了一下手腕,绸缎及其柔软,即便是被捆住,也不怎么难受,就是行动受限而已。
绸缎很长,他不仅可以在榻上随意活动,甚至可以翻窗到外面游廊上坐着玩。
这是东面隔间的榻,窗户外面不是花圃,是抄手游廊,东面地势更高,极目远眺几乎可以将大半个侯府收在眼底。
每回兄长都只会将他绑在东面临窗的榻上,就为了让他可以看到更多的景观。
他当然已经不止一次被这样绑着,每回他威胁兄长要偷跑出去玩,就会被长绸缎绑在窗户下。
自从被关在家里,他不是没试图偷跑出去玩过,但没有一次成功,每每还没跑出二门就被抓了回来。
若是他偷跑出去玩被抓回来,那就不是用绸缎绑了。
兄长不仅会用铁链将他锁住,还会用戒尺狠狠打,一点儿都不心软,无论他怎么哭求都没用,非得让他几天坐不下才罢手。
如今他是再也不敢偷跑出去玩,光想想就屁股疼。
应慎初捆好弟弟,便拿了书,就在一旁看。
“哥哥,我渴了,要喝水,我有点冷,你给拿个薄毯子盖,厚了,有点热,还要更薄的,我也要看书,要小人书,还要木剑,兵俑……”
应长乐哪里肯安静一会儿,刚被绑上,就把他哥指使的团团转。
没一会儿,榻上便堆满了他要的各种东西。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肯安宁,见兄长认真看书,都不看他一眼,他立马将脚伸了过去,夹住书扔在一边,说:
“哥哥,别看这破书了,陪我玩,我要你帮我排兵布阵,我手捆着,不好摆。”
应慎初也不生气,立马就去帮弟弟摆兵俑。
弟弟怎么说,他就怎么放,还非常有耐心的教导弟弟应该怎么排兵布阵,讲解各类阵队的优劣等等。
应长乐玩了一会儿又累了,让兄长赶紧把所有东西都收拾走,他要躺着休息。
好不容易都腾空了,弟弟刚躺下片刻,又闹着要他拿回来,他才知道弟弟就是故意折腾他,自然不再理会。
应长乐倒也不是故意折腾,他原就是个跳脱的性子,在家都快憋疯了,自然想一出是一出。
他见哥哥不理他,又故技重施,但这回无论他扔下书多少次,兄长都会重新捡起来。
兄长可是有点洁癖的,他立马又想到一个好主意,故意将脚伸到兄长的嘴边,笑着说:
“哥哥,有点痒,给我抓一下,我手捆住了,不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