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太子太能折腾了,宫人收拾的越快,太子弄脏的就更快,夏日天道又大,一点点没弄干净,味儿都特别明显。
果然,这玩意儿对人类来说,杀伤力太大,父爱再强烈,也瞬间归零。]
皇帝:应长乐,你那心声,能不能别什么都往外说!朕的太子没疯!没疯!没疯!
群臣:……哎,这样的储君,硬保下来,又有何用呢?还是尽快再重新选储君吧,可是圣上又不听劝,这可如何是好。
为了岔开长乐的心声,皇帝赶忙又说:“那京兆令到底如何处置,诸位爱卿,可畅所欲言。”
群臣从未如此意见统一过,全都坚定表示,必须砍头,区区京兆令竟敢捆皇子、审皇子,没有诛九族那是圣上宽宏大量。
[呵呵,你们就知道砍别人的头,他是京兆令,维护京城治安,就是他的工作啊,他只是不太会变通嘛,皇亲国戚也一视同仁。
你们一个个就全都要他死,不就是怕他以后办到你们的头上,这么不会变通的人,你们就没法走后门托关系了。]
群臣:
应长乐,你懂什么,你以为他只办我们啊,要是将来办到你家,你才知道这种人,就该死!
不过啊,明显圣上还是想保他,竟派了少师大人亲自去审查,你没发现你哥这几日都不在宫里吗,你哥最会诡辩,说不定还真能保下来。
皇帝最厌恶这股“党同伐异”的风气,群臣越要杀的人,他越要保。
他懒得再听这些慷慨激昂的陈词滥调,还是让群臣跟着回了南书房。
卫无涯、谢临渊也不敢起来,只是跪行到了武英殿的正大门,继续罚跪。
应长乐不断的往回看,耳语道:“阿起,他们好傻啊,皇帝又没说啥,干嘛出来跪,外面好热。”
萧承起道:“他们可不傻,圣上罚的是在武英殿外跪,在殿内跪的都不算。”
应长乐吓了一跳:“啊,可是他们在殿内都跪了那么久了诶,那也太亏啦!”
萧承起沉声道:“这样的惩罚已经很轻了。”
[也对哦,我都以为他俩要被下大狱了,居然就只是罚跪诶。
但是吧,每日两个时辰诶,皇帝又不说要跪多少天,一直这么跪下去,膝盖都得跪烂吧!]
皇帝:长乐,不论多少天,都是他们该受的。
群臣:下大狱倒是不至于,削官却是应该的,圣上对他们未免太宽容了些。
众人回到南书房,所有皇子、伴读,甚至侍读师父,全都竖起耳朵,听应长乐的心声。
但偏偏那心声不再提,他们只能更加耐心的等。
不过有皇帝在,谁也不敢懈怠,自还是及其认真的听课。
[诶,这系统咋回事啊,这算瓜吗,根本不算啊,阿起很喜欢闻我的脏衣服算什么瓜!还抱着死劲闻?
不是,不对,阿起,你干嘛闻我的脏衣服,你又不是我二哥,我二哥是有心理疾病才这样的啊。
你虽然应该也有很多心理疾病,但是吧,这也不对啊。]
萧承起:……
皇帝&群臣:???
第48章
萧承起赶忙将茶送到弟弟的嘴边,轻声道:“渴了吧,喝点。”
[我不渴啊,算了,喝就喝,免得阿起又硬要我喝白水,还不如喝茶!阿起最近换的这茶还挺清淡的,不怎么苦。]
每年入夏,萧承起每日都是要看着他喝够水的,哪一天少喝一点都不行,他虽觉得有点烦,但渐渐也就习惯了。
[要不是在上课,我就马上问阿起,为啥那么喜欢闻我的脏衣服?赶紧放学吧,我都等不及要问了。
这系统里也没写啊,到底为啥啊?]
群臣:呵呵,你们应家就没一个正常人,十九殿下虽原本也不太正常,但被养在应家,病情当然只会加重!
皇帝:哼,这孽障成日里那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三棍子都打不出声的东西,当殿弑母都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怪则怪矣,却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不是,阿起,你喜欢闻我的脏衣服也就算了,怎么还跟家里的仆从抢活干,还硬要给我洗衣服,还隐藏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