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爹娘会照顾好姨母,以后若是有机会,等天儿暖和一些,哥哥就带你去看望姨母。”
应长乐激动的跳了起来,笑着说:“哥哥,你可不要忘了!”
随后他又说:“没关系,我不会忘,到时候我会提醒你的,你别不认哦,阿起,你要给我作证,哥哥答应了我的!”
应长乐也知道,被终生囚。禁的人,就是不能随意去探望的,别说探望,都不许任何人靠近那庭院。
如果没有兄长带他去,别说见到姨母,还没靠近梨院,就得被赶走。
萧承起道:“好,即便兄长忘了,我也不会忘,若是大哥反悔,不带你去,我带你去。”
应长乐这才心满意足的重新窝回了兄长的怀里。
回到家,应慎初赶忙就将弟弟放到了暖榻上,换上家里早就烤暖和的衣物,他自己也换了。
随后他便将弟弟按趴在腿上,褪了底裤,查看按揉臀腿的伤,又仔细上了药。
因之前在宫里,底裤卡在了大腿根,他还专门扒开看那里是不是被勒红了,见没红才放心,却也还是用了爽身粉。
应长乐舒服的趴着,虽然已经不疼了,完全不用上药,但他就是喜欢被哥哥这么伺候。
萧承起就在一旁,见弟弟屁股还红的厉害,被掐的那块有点泛青,大腿根的红已经几乎都不怎么看得出来了。
应长乐自己提了裤子起来,十分严肃的说:
“哥哥,我要批评你,赶时间都没给我穿好,底裤卡在大腿这里,很难受!”
应慎初一面将将弟弟的裤子都褪了下来,再一件一件穿好,一面说着:
“给你说过多少次,冬日里穿的多,你自己提裤子穿不好,你也不小了,还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就不能慢慢穿?
白日里到底是我没给你穿好,还是你不让我给你穿?”
应长乐这才想起,还真是他自己提的裤子,那时刚挨完罚,满屋子都是丫鬟仆从,他只想快点穿好遮住。
哥哥要重新给他穿,他就不肯,死抓着裤头不放,哥哥还是伸手进去又拉又扯的帮他整理了的。
应长乐羞红了脸,嗫嚅着说:“那,谁让你当着那么多人罚我!好丢脸!”
萧承起又帮弟弟扯了扯裤脚,道:“大哥,以后我来教,冬日里穿得多,得慢慢穿,里面没穿好,自是难受。”
应慎初笑着说:“阿起,幸而有你,我也省心多了,阿乐太能胡闹,我一个人还真管不过来。”
萧承起忙道:“大哥,幸而有你,阿乐也就还怕你一点,我也是舍不得如何严厉管他,阿乐又爱撒娇,他一撒娇,我就心软。”
应长乐气鼓鼓的说:“你们明明对我超严厉的好吗!阿起,我什么时候爱撒娇了?!你污蔑我!”
萧承起道:“这会儿可不就在撒娇?”
应长乐:“……”
[不是,这叫撒娇?我在生气好吗?!
阿起,在你眼里,该不会我呼吸一下,都算撒娇吧?
啊啊,气死我了,果然当我们太弱小的时候,就算是生气,他们都以为在撒娇,简直离谱!
哼,等我长大,你们等我长大!]
萧承起&应慎初:……
当天夜里又下起鹅毛大雪,梨院没有地龙,虞幻只怕冻着虞微。
虞幻是一天也等不了,立马花了大价钱请了工匠来,连夜给两人的卧室加上了地龙。
梨院外面全都是羽林卫,还有无数暗卫监视,每日都将院里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的向皇帝汇报。
他们每日都说了什么话,也要一字不差的记录下来,甚至包括两人用饭多少,如厕的次数,以及如厕的时间长短等等。
就连两人如何过夫妻生活,每日几次,在哪里,什么姿势,开始的时间,结束的时间,中途都做了什么……全部详细记录。
没人能受得了被如此严密的监控,萧景和虞微对这些也都是心知肚明,但他们已经不在乎了,哪怕多一日可相守,他们都分外珍惜。
虞幻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为妹妹改善生活环境,硬是将丝毫不宜居住的梨院,改造成了小巧玲珑无比温馨的“神仙居所”。
……
应长乐日日都盼着能去看望姨母,终于等到开春,眼见着天气渐渐暖合起来。
他已经跟兄长和阿起都提了无数次,哪怕让他就在院外看一眼也行,但他们就是推三阻四,一日推一日。
终于在入夏之后,阿起带他去见了姨母,虽然只是匆匆一面,但他已经很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