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收了回来,紧紧攥成一个拳头,由于攥的太紧,指甲都快要掐到了手心的肉里,这份疼痛令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光是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他就觉得无比罪恶,哪怕只是在心里想着去触碰她,哪怕现实中他没有真的这样做,在他的心里,想也是不行的,是有罪的,是对珍宝的玷污。
手收回去了,目光却依旧紧紧地黏在盛知意的睡脸上。
这张脸,他还能看多久,这样没有旁人打扰的看着她的机会,还能有几次?
“盛知意,”萧长嬴呢喃般的叫着盛知意的名字,收回去的手按住了心脏的位置。
他有点痛苦又有点不甘地轻声问她,“你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我了吗,我们是见过的。”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仿佛是谁的梦呓。
“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索菲亚广场的慈善活动上,也不是去年冬天的巴黎,是在更早更早的时候。”
“盛知意,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哪怕只是一点点印象也好啊。
萧长嬴现他远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无怨无悔,无欲无求,现无论在一起多久,盛知意都没有记起他是谁后,他还是有了许多不甘。
他又何尝不是一个别扭又矛盾的人呢?
萧长嬴还想说更多,想要将对方醒着时不敢说的那些深藏于心里的秘密,一股脑儿的说给这个睡梦中的女孩子听。
可是,就在他张开嘴巴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盛知意却忽然动了一下。
动作很轻,只是脑袋微微动了一下,只这一下,萧长嬴想说的那些话便全部卡在了嗓子眼中,多说一个字都做不到。
醒了吗?
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她又是否都听见了?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萧长嬴像是入室行窃的小偷听到了屋主人回家开门的声音一样,生怕自己被对方逮住而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动一下就会弄出声响,生怕因为这声响就会被对方现。
刚才勇敢的想要说出一切的想法终究还是成了虚妄,只要盛知意动一下,他就能失去所有的勇气,真是可笑至极。
盛知意陷入了沉睡中,她没有感觉到盖到她身上的外套,只觉得感到冷的她在梦里找到了暖炉。
冰天雪地中的小木屋里,暖炉中的木柴熊熊燃烧,给她带来了温暖。
盛知意为这份温暖感到开心,她动了动,脸颊蹭着西装外套的领口,像个小孩子终于找到了妈妈的怀抱一样,满足又安心。
萧长嬴以为她要醒了,再不敢动一下,他就那样以一种比较别扭的姿势停顿着,生怕稍微动一下就会将睡梦中的人惊醒。
此时的萧长嬴没勇气直视醒过来的盛知意,如果盛知意在这时候醒了,他很可能会无地自容的钻到车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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