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珍爱的母亲成为属于他个人的宝物,这份梦想一直藏在他的心底,如今少年的愿望终于实现,心中的狂喜几乎超越肉体的快慰。
赤木抱着母亲疯狂抽插,除此之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空闲下来,搓揉吸舔着饱满的女体,不管是瘀伤或是吻痕,赤木积极地在母亲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如果我不是妈妈的孩子,妈妈不可能让我亲吻美丽的唇,不可能让我摸柔软的奶子,还让我插进宝贵的小穴里面……”赤木在心底大声嘶吼道。
彷佛母亲温暖的怀抱,紧紧包裹着赤木的肉棒,狭窄的肉膜摩擦着坚硬的肉棍,产生异常甘美的快感。
压抑囤积已久的欲望冲撞着湿热的蜜穴,欲望的火焰不把一切燃烧殆尽前,绝对不会停熄。
“啊啊啊…好粗…好舒服啊……广行的…肉棒在妈妈…身体里面…”
相同丑陋的面孔,同样近乎狂暴的神情,彷佛雪地的地狱侵犯再一次扭曲雪乃的命运,不,浓郁的血缘比单纯官能上的凌辱更加强烈,雪乃几乎在瞬间就达到了顶峰,然而持续不断的浪潮淹没一切,身心彻底分解在官能的大海中,那种快感是从未有过的经验。
“用力…用力啊!射进来,射到妈妈肚子里!”
母子共同演奏的背德交响曲一直回荡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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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签约计划临时生变,万般无奈的赤木裕司提前返回家中。莫名的失意产生的怒气只有一个发泄的管道……
踏入家门,原本应该跪在门前的佣人们全都不在,整间豪宅空荡荡的。无人迎接远方归来的主人,压抑着满心的不悦,裕司默默来到卧房门口。
房内传出熟悉又陌生的声响。
温柔甜美的音调发出融化般的呻吟,纵使在电动阳具下连续泄身,透露出的意味都没有如此淫猥,门后散发出近乎妖魅的气氛,裕司握着门把的手不禁微微颤抖……
“用力强奸妈妈吧!把那里插坏都没有关系!”
充满艺术感的捆绑,如黑色水彩油墨般挥洒在白皙的女体上,勾勒出绚丽的图案,细腻而粗野的技巧充分发挥了绳的邪恶魅力,不但凸显出肉体的美感,还表达出爱恋与狂虐之间微妙的情感。
雪白高耸的屁股跨坐在儿子身上,淫荡的上下挺动腰部,肉穴与粗大的肉棍接合的丑态毕露,肉体碰撞的声音极为响亮。
……那种交娓姿势是无法由强迫造成的。
事实上,任何睁着眼睛的人都可以清楚看出来,高举的肉棒丝毫没有蠢动,完全由女方来主动,而雪乃扭动纤腰的媚态没有半分不情愿,眼底洋溢着不该属于母亲的热情。
脸色发青的裕司望着乱伦的场景,手中的行李散落一地。
沉重的响声惊起了少年,赤木回过头来,脸上浮现极为复杂的表情,想要直视父亲的眼光在却一瞬间退缩了,雪乃则是发出一声哀嚎,逃避似地昏了过去,虽然在无意识之中,美丽的身躯依然缓缓扭动着。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裕司怒吼着,用力甩了赤木一巴掌。
舔着嘴角溢出的鲜血,虽然受伤,原本卑微的态度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赤木眼底升起莫名的光芒,如鬼魅般纠缠困扰着少年的命运,所有混沌未明的谜题都在瞬间解开。
所谓严厉的态度根本是一种鄙睨与厌恶,严格的管教不是为了矫正不良行为发生,只是单纯怒意爆发的结果。
当然,早熟敏感的少年可能早已明了,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裕司随手抽出摆设在走廊的日本刀,出鞘的刀刃泛着精光,映射着狂怒火红的双眸,然而,慢慢站起身子的赤木毫无畏惧地正对着刀锋。
“你不配当个父亲,也不配当一个丈夫,你是个只懂得躲在角落手淫的胆小鬼,连肏自己妻子的勇气都没有的可怜懦夫!”
赤裸结实的肌肉充满少年旺盛的精力,丑恶的脸庞显得无比坚毅,下半身粗长的肉棒宛如特别购买的恐怖刑具,鲜艳的深红色像是燃烧的火焰,硬度与光泽都令人震惊,而棍身上面沾满女性欢愉的确切证明。
一瞬间,商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竟然暗暗退后了一步……
“无能的废物!我现在就肏妈妈给你看。”
赤木拍打着浑圆的翘臀,发狂地大笑着,扶着腰部,粗大的肉棒来回穿刺,赤木以兽交的姿势奸淫着母亲,冲击着娇弱的核心,粗暴的动作似乎不仅在发泄体内的情欲。
雪乃似乎不堪碰撞的力道,不停发抖的长腿慢慢跪了下来,坚硬的腹肌摩擦着肥美的臀丘,由背后伸过来的大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揉捏着晃动的丰乳,在丈夫面前被儿子侵犯的雪乃完全不能自制地发情着。
“从今天开始,妈妈就是我一个人的!”
“混账!”暴怒的男人拿着刀狂冲过来。
赤木冷冷地闪避开来,用力过猛倒在一旁,裕司立刻爬起来,斗牛般挥舞着尖锐的犄角。
两人纠缠在一起扭打着,面颊见红的赤木一手握住裕司的手腕,用力把他推开,刹那间,刀刃竟然划过裕司的胸口。
衬衫上彷佛多了缝一道红线,腥红的鲜血瞬间由裂缝处喷出来,摇摇欲坠的裕司不敢置信地看着胸口的血迹,跌坐在地上。
“亲爱的,快醒醒!”
雪乃用手巾紧压着伤口,血水却源源不绝涌出来,裕司原本苍白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几近透明的脸庞毫无血色,嘴唇不断抽搐,几个字一直说不出口。
“广行,你疯了吗,他是你父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