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朝那块铁板一指。
那七十五人一瞧见那些字迹,不约而同地神色一变。
片刻之后,立见一名中年人取出一张银票放在座头上。
小二立即上前拿起银票送给阮淑华。
阮淑华仔细瞧过那张百两银票,正欲取出五锭银子交给小二之际,费慕鹏却摇摇头,指了指那一串串的铜板。
她立即取出一个端茶用的方木盘,将一串串的铜板放了上去,直至凑足二十五两银子,方吩咐小二端去。
那名中年人的脸色立即一沉,立即有六名大汉拍桌站了起来。
那名中年人轻咳一声,道:“胡龙,你们十个人过来将这些铜板收下吧。”
立即有十名大汉恨恨地过来收下那些铜板。
不久,馅饼相继送来了,他们仍然斯文地吃着。
晌午时分,倪虎送来两盘馅饼,费慕鹏及阮淑华立即默默地取用着。
直到黄昏时分,那些人才相继离去。
费慕鹏淡淡地一笑,走到铁板前,虚空朝铁板划了四下,每个饼立即飞涨为五两银子,不由令其余的人瞧傻了。
可是,翌日一大早,那七十五人又准时的来报到,他们朝铁板一瞧,神色倏变,可是,他们仍然凑足钱坐了下来。
他们仍然耗到黄昏时分,才离去。
费慕鹏淡淡地一笑,右手一拂,铁板上面的“银子”两字立即消失。
他骈指连挥数下之后,铁板上面立即出现“黄金”二字。
“啊,鹏哥,你的胃口可不小哩。”
“我倒要看他们能够熬多久。”
翌日一大早,那七十五人又准时地来报到了,当他们入厅发现“五两黄金”四字,立即勃然色变。
可是,在那中年人的示意之下,他们仍然忍住怒火凑足了银票,然后默默地取用那“贵得要命”的馅饼。
黄昏时分,他们离去之后,费慕鹏运聚指力将“两”字改为“百”字,这下子连倪顺夫妇也看傻眼了。
翌日一大早,那七十五人入厅一瞧,也当场傻眼了。
倏听一阵清脆的叮当声音,四位紫衣劲装少女健步如飞地扛着一顶密篷豪华软轿进入院中。
那七十五人早已在听见叮当声音之时,面对大门挺立着,此时一见软轿放下,立即拱手躬身,齐声道:“参见沉护法。”
一声娇脆的“免礼”之后,两名少女立即上前掀开珠帘。
紫影一闪,一位双十年华、明眸琼鼻却神色冷峻的紫衣少女自轿中走了出来,那七十五人立即肃立在两侧。
这名紫衣少女正是万紫帮护法“蛇美人”沉葳葳,别看她年轻,一身武功已够资格晋人顶尖高手之林。
最可怕的是,她手中的那把碧玉箫,只见她持箫走入厅中,朝那块铁板一瞧,立即冷冰冰地道:“好大的胃口。”
说完,将箫朝那块铁板一指,一道白影立即自箫中疾射而出,费慕鹏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
“吧”一声,那道白影已经停在铁板上面,只见它将身子一盘,赫然是一条三寸余长的白色小蛇。
沉葳葳倏地发出一阵尖啸,只见它的红色蛇信一吐,朝那块铁板轻轻地一舔之后,立即又射回箫中,立见那块铁板蚀化为铁屑纷纷下坠。
在铁屑下坠之中,只要被铁屑沾到之物,包括墙壁及地面,迅速地冒出黑烟,而且迅速地蚀化着,直到蔓延出尺余远处方始停止。
“啊,这蛇有够毒,这是什么蛇呢,那支碧玉箫怎么不会被蚀化呢,我该如何对付它呢。”
费慕鹏开始在伤脑筋了。
沉葳葳转身面对他之后,双眼异采稍现即逝;立听她冷冰冰的道:“你就是‘烟投郎’费慕鹏吗。”
“在下正是费慕鹏,烟投郎愧不敢当。”
“哼,锦绣其外,败絮其中,算你识相。”
“你是谁,凭啥如此批评我。”
“万紫帮护法沉葳葳,我问你,本帮钱护法、邵护法及其他的弟兄是不是被你害死在瘦西湖中的。”
“少在茅房化妆,臭美啦,那些草包值得我害吗,是他们自取其辱,由我替他们超渡的。”
“很好,你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自尽,本座赐你全尸。第二条,加入本帮会,前嫌一笔勾消,你选哪一条。”
“没兴趣。”
“你当真想死吗。”
说完,缓缓地扬起碧玉箫。
费慕鹏将阮淑华按入柜下,沉声道:“这段梁子全由你那批王八蛋手下挑起的,你若敢动手,我就奉陪到底。”
说完,缓缓自柜后步出。
沉葳葳将箫尖止住他,沉声道:“你难道不怕此蛇吗。”
“真是的,怕能解决问题吗,放它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