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脆的声音越来越密集、高亢,费薇薇情不自禁地回头一瞧,她不由暗怔道:“天呀!他真是天才哩!”
她立即轻声道:“婷姐,你瞧瞧……”
费常婷回头一瞧,整个人怔住了!
尤其她看见费常虹不吭半声,而且以肚兜垫膝,这种南北极大转变,立即使她一阵茫然。
过了好一阵子,当她听见费常虹的低沉‘唔啊!’叫声之后,她不敢相信地紧盯着这幕怪景了!
费慕鹏一听费常虹居然也发出和费薇薇相同的‘怪声’他心中一喜,更加肆无忌惮了。
不到盏茶时间,费常虹开始‘胡说八道’了。
他听得爽极了!
他狂得更起劲了!
她叫得更响亮了!
哇操!好一个良性循环!
他乐得忍不住狠搓揉她的双峰。
费常婷不敢相信地看着此景,不由对他心服口服了,她立即低头不看,不过,脑瓜子却在想如何紧紧抓住他哩!
又过了盏茶时间,倏见费常虹在哆嗦之中,口中更是不停地‘啊……唔……
’呻吟着。
费慕鹏想不到自己会‘出奇制胜’,立即改以‘强棒出击’,在急骤的长攻猛打之中,步步击出‘全垒打’。
好半晌之后,费慕鹏发射子弹了,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她哆嗦更剧,口水流得更急了。
倏然间,一阵腥臭味传来,费慕鹏敏感地叫道:“哇操!哪来的腥臭?”
正在飘飘欲仙的费常虹闻声之后,神智一醒,由于角度之故,她立即发现自己的下身居然滴出深灰色之液体。
她吓得急忙移开雪臀起身一瞧!
果然不错,阵阵腥臭正是传自那深灰色之液体,她在大骇之际,那些液体倏然中断,‘小中指’倏然一缩。
这一缩,缩得几乎只剩下一粒‘花生’,根本不似先前之‘小蚕豆’,她惊骇地唤道:“妹子,你快来……”
费慕鹏乍见她的异状,甚为纳闷,一见她望着她的下身一阵子突然怪叫,他立即好奇地探头一瞧。
费常虹羞赧地立即一转身子不让他瞧。
可是,费常婷一走近,她不意思再闪开了,她立即低声道:“妹子,我……我这儿怎……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
“啊!真的哩!姐,怎么会这样子呢?”
“我……我也不知道呀!”
“哇操!一定和那腥臭有关联啦……”
“姐,什么腥臭呀?”
费常虹满脸通红地指着地上的深灰色液体,低声道:“我方才泄……泄出这种怪……怪液体来……”
“薇妹,你精谙岐黄,过来瞧瞧吧!”
费常虹难为情地立即捡起肚兜退到一旁低头站立着。
费慕鹏则去穿上内裤及那套无袖儒衫。
费薇薇上前瞧了那些深灰色液体好一阵子,又取出药粉拭了好久之后,欣喜地道:“虹姐,恭喜你……”
费常虹方才痛骂她,又揍她四巴掌,此时闻言,一时不好意思搭腔,费常婷识趣地问道:“薇妹,是何喜事?”
费薇薇望了费慕鹏一眼,欲言又止!
“哇操!怎么天亮啦!”
他识趣地立即朝洞口行去。
费薇薇传音道:“婷姐,你听义母说过爷爷在世上时,并不相信任何人,一直以剧毒控制手下之事吧?”
“不错……爹及娘的左臂就是因此而变成瘦细的,等爷爷死后,她们虽然取得真正的解药,却已经无法令左臂复原了!”
“婷姐,我作个大胆的假设,你听听看吧!”
“快说呀……”
“义父及义母因为身上潜伏剧毒,所以才会生下畸形的虹姐,等他们除去剧毒之后,所生下的你就完全正常了?”
“啊!挺有道理的!”
费薇薇一见她附和自己的判断,心中一喜,神智更敏锐。
立即又道:“婷姐,他被那条冰蚕蛇咬中,却能逼出剧毒,分明身体孕有逼毒、祛毒之药物,方才所泄之物必也含有此种异物,所以才会逼出虹姐体中之毒。”
“天呀!有理!有理!太有理啦!”
她欣喜地上前,低声把此喜讯告诉费常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