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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登1(第4页)

说完催促着达瓦快点带路。达瓦不安地说:“咱们快点走吧。这里晚上不能多待。”

白翌拍着我的肩膀,我跟着他们一起往回走。但是我总觉得我背後有什麽东西很痒。我从脖子里掏出了一个羽毛。羽毛上有一股难闻的腐臭味。

我心中强烈地感觉到,在这栋房子里还有什麽东西在。而索旺好想要对我们说什麽,但是却没有说出来。有东西一直都在监视他。

而达瓦一定知道什麽……

回到旅馆,我们就匆匆地吃了点东西便睡下了。夜里起了风,藏北的气候非常恶劣,大风严寒,到了夜里我就听到风咆哮地就像是狼在吼叫一样。在这样的大风中我听不见其他任何的声音。房间里很冷,这间屋子好歹还有一个炉子。据说有几间便宜的房间连炉子都没有,白天起床就可以感觉到身上积了一层白霜。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在单调的风声中好像听到有笛子的声音。虽然很轻微,但是却隐隐地传来。像是召唤着什麽东西一样。大风的高原上,居然会有这样诡异的笛声。我竖起耳朵,发现那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而且越来越清晰。这声音听起来又似乎像是鸟叫。

我转了个身,已经完全无法入睡了。我感觉背後很痒,我抓了几下,心里想也许是好几天没洗澡了。皮肤有些过敏。我尽量不去回想索旺屋子里发生的事。而是努力辨别风声中的笛音,但是却怎麽也无法抓住他的旋律,它完全和风混合在一起。

而後我感觉有东西在敲打着我们的窗户,但是我们是在三楼。我安慰自己说那是风声,于是我强迫自己继续睡觉,我可不想因为睡眠不好而导致免疫力低下,在西藏感冒可是会死人的。

突然听见哗啦一声,窗户被什麽东西给砸破了。本来神经就非常紧张,我整个人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从窗户里飞入了一只巨大的阴影,它在屋子的天花板上盘旋,发出了一种恐怖的叫声。白翌已经到了我身边。我们盯着天花板,大风肆无忌惮地闯入了屋子,气温一下子骤降。

白翌扔给我一件大衣说:“怎麽回事?”

我摇头说:“不知道。玻璃碎了。什麽东西冲进来了。”

白翌打开灯,地上都是玻璃的碎片。但是那个敲击声居然还存在着。窗户都没了为什麽还有敲击声?难道不是鸟?我们感觉什麽东西也进到了屋子里。但是房间里却什麽都没有。

我被冷风吹的脸非常疼。白翌的头发已经被吹乱了。他冷静的目光捕捉着黑夜中的动静。然後除了巨风之外就没有任何的东西闯进我们的屋子。然後不安的情绪却有增无减。我悄悄地说:“你听见笛声了麽?”

白翌点了点头。他丝毫没有放松警惕。而房间的角落里还是会划过什麽东西,它的身上有着和索旺一样的味道。就在此时六子冲进了房间说:“老白,安子,你们快过来。达瓦发了疯!”

我赶紧披上衣服,跟着白翌和六子冲出了房间。迎面就见到达瓦冲了过来。直接和六子撞在一起。两个人都弹了出去。达瓦的眼睛已经红了。嘴里念叨着什麽拼命地往外跑。我和白翌两个人连忙拽住他。他本来就结实,现在更加疯的像头野牛一样。我的右脸也被他的胳膊给狠狠的撞了一下。

白翌快速地冲到他的身後,拗住他的手腕,就听到咔嚓一声,达瓦疼的哇哇乱叫。就在达瓦的动作因疼痛迟疑那一刻,白翌不由分说地往他肚子上捶了一下。就见达瓦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白翌像是拽一头牛一样把达瓦给拖进了房间。

就见围观的群衆看得目瞪口呆,我拉着六子赶快往房间里赶。随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六子被撞的不轻,鼻子已经流血了。他一边骂一边擦着鼻血说:“妈的,发疯了,不知道怎麽搞的这大块头怎麽就疯了。”

白翌和我像是捆粽子似地把达瓦给绑在了椅子上。达瓦挣扎地胡乱叫唤。我见他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就要引来当地的警卫了。果然马上就听到焦急的敲门声。我赶快开门。招待所的老板说:“你们怎麽搞的,隔壁的窗户都已经碎了。”

我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说:“不好意思,第一次来藏北,心情很激动,我哥们喝多了。发酒疯拉都拉不住。窗户的钱我们会赔偿的。我们会安抚他。”

老板瞅着达瓦一眼,然後把我拉了出来悄悄地说:“你们是不是见过了索旺?”

我一听他居然知道索旺的事情,意识到达瓦的疯病肯定和索旺有关系。我干脆拉老板进了屋子。但是老板说什麽都不肯进去,他只是在门口说:“这钱我不要,窗户钱你们也不用出了。赶快走,找一个法力高的喇嘛,迟了他就没得救了。”

我见他不肯进屋,也只有搓着手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老板说:“索旺的第三个老婆,就和他一样,得了疯病,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了。连救得机会都没有。索旺的钱是不能接收的。你们不知道麽?”

我连忙问道:“那是为什麽?还有索旺啊怎麽突然当刀登了?”

老板人不错,见我哆嗦成这样就把我带到一间房间里递给我一杯热酒说:“不知道,他的父亲和哥哥都是刀登,只是他过去不愿意当。後来去拉萨做生意了。”

我问道:“那麽为什麽还要再回来?”

老板欲言又止,他说:“这事我不太清楚,这里没有人敢打听索旺的事。过去对他的事有兴趣的人现在都已经不在了,死的死,跑的跑。听说他其实也疯了,好几次都想过自杀,但是寺里的喇嘛说他自杀就会下地狱,我有一次见他拿着一把刀就往自己的身上刺,但是没刺入要害,他捂着伤口乱叫。那次还是我替他叫来卫生所的人,否则他现在死了。你们打听他的事其实县城里就传开了。我们都猜到你们会遇到这件事。”

我感觉我的背後又痒了起来,我抓着後脖子有些为难,虽然和他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毕竟他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们也有责任。我说道:“这里比较厉害的喇嘛在哪里?”

老板递给我们一个地址,然後告诉我们:“找这位喇嘛吧。他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喇嘛,法力最大的。”

我回到屋子里,达瓦的情绪稍微得到了恢复,但是依然显得非常惊恐。他眼神已经没法集中了,看到我的时候就盯着我的背後,他又开始发疯似地喊道:“空行母,荼吉尼……我错了,我有罪……”

我回头看着我背後,但是我背後什麽都没有。

白翌问六子:“你们看到了什麽?是不是看到了白头雕?”

六子捂着鼻子说:“没,什麽都没有看到。我只听到了笛子的声音,然後我想出来找你们。还没走出门口,这家夥就开始发疯了。嘴里一直念叨着几个字,你知道这是什麽?”

白翌道:“他说的是一种鬼神,能够提前得知别人的死亡。一般指的就是天葬的那些鹰鹫。是神明的使者。”

六子摇头说:“没看到鸟啊,连根羽毛都没见到。”

我递给白翌那张纸条说:“老板说这事和我们打探索旺的事情有关系,天亮之後找这个喇嘛吧,纸条是招待所老板给的,上面说去找一个叫做达姆多吉的。让我们找他帮忙。”

白翌接过纸片说:“明天我和安踪去一次,六子你留下来照看达瓦。”

六子说:“万一他挣脱绳子呢?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控制不住他,他跑了怎麽办?”

我想了一下对白翌说:“干脆这样,你和六子留下来,我去找喇嘛,看看能不能把他带到旅馆。”

白翌勉强同意,六子也松了一口气。我们抓紧时间睡了一觉。第二天我匆匆吃了点东西和一些防感冒的药片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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